控制,“我落入这群人手中,被关回了原先那个院子,以为死到临头。没想到,这个院子在前日突然被另一伙人偷袭了,看管我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我,被抓了。”
元僖与李娇鸾面色稍变,很快消逝,仿佛一切与他们无关,私心里,甚至希望刘氏攀咬许王府,她越是这么说,太宗就越会怀疑步步紧逼的明昌公主。
太宗对这曲折的经历,满腹狐疑,“这又是一伙什么人!”
刘氏摇摇头,颤抖的身子逐渐不支,却强忍痛苦,继续回话,“奴婢不知。奴婢只听他们说,找到我,一切就,万事大吉。奴婢原以为他们是救我的人,可是,没想到,他们无缘无故射我一箭,之后,就又把我关起来不闻不问。奴婢,日夜被此箭伤折磨,生不如死。后来,”言至此处,她血泪与冷汗融合流淌,疲惫与痛苦带来的战栗相得益彰,使闻者新生恻隐,听者鸡皮疙瘩此起彼伏。
又一口黑血从她口鼻流出,她挣扎着解释出最后一句,“后来,我晕死过去。醒来,就被带到这儿。奴婢,真的,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言毕,她再也不肯强作坚持,伴随这内心的委屈与怨恨,躯体的痛苦与血泪,如火山喷发一般倾巢而出,捂嘴痛哭流涕,放声哀嚎。
“闭嘴!”
太宗一声令下,众人皆是一个冷颤,刘氏也如惊弓之鸟,瞬间缩成一团,竭力将情绪而下的泪水与哭泣吞咽下肚。
太宗懒得再搭理她,却对她所说的故事一肚子怀疑,尤其面对元僖元侃两兄弟,眸光锐利如鹰,“她的经历倒是曲折,你们怎么看?”
明昌公主打着哈欠道,“是个不错的话本子,这姑娘如果去茶楼说书,必定场场爆满。可是,是真是假,本公主要查验才知。陛下,请容许明昌查看她的箭伤。”
太宗应许。
王继恩便带着刘氏跟随明昌公主去了偏殿,不到半盏茶又返回。
明昌公主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对元僖元侃兄弟满目鄙夷,惹得太宗对站在殿上一言不发的若初一肚子鬼火,“公主,查验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