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为何横在阻拦?”
若初再次重申,“母后,此事,儿妾确实不知情的。”
皇后忽怒目质问王妃,“娇鸾,你为何隐瞒此事!”
“这,”李娇鸾佯装受惊,有些慌忙,似乎竭力掩盖,又似乎不敢掩盖,“回母后,是,是殿下喜爱张妹妹,怕妹妹伤心。之前,儿妾舅母家的庶女谭氏,儿妾曾有意带她入门侍奉殿下。可张妹妹坚持不肯接受,也只能作罢。所以,儿妾为王府姐妹和睦,也为殿下后嗣早日有望,只能出此下策!母后,一切都是儿妾的过错,请母后恕罪。”
若初心中微慌李王妃这解释都扯到五年前谭吟月那头了,那个时候就开始煞费苦心的布局。可恨,明知她的计谋,却不得不上钩。如今被动挨打,竟自觉解释苍白而又无力。
皇后听罢,早已火冒三丈,“岂有此理,张氏,你可知妇人好妒,是为大忌!你只是个侧妃,竟不顾皇室规矩,恃宠肆意妄为,你可知罪!”
若初只能低头认栽,“儿妾知罪。可谭氏是自己不愿入府的,并非儿妾不许。而且,小琪也不是失踪,是儿妾将她交给谭氏照料的。此事前因后果,母后传谭氏来一问便知。”
李娇鸾略有意外,很快化作不以为意地阻拦道,“妹妹糊涂了,谭妹妹如今已是枢密使夫人。你让母后传她来问当初入府侍奉殿下之事,让她以后有何颜面再见人啊。”
若初无言以对,就算现在找谭吟月过来,为声誉着想,她的证词也不可信了。
若初无奈告罪,“母后恕罪,是儿妾失言了。但是,儿妾真的没有害人性命,请母后传小琪来问话,她定然能还儿妾清白。请母后明察!”
“哼,”皇后像听到个冷笑话,“张氏,你做过什么,都逃不过本宫的法眼。你恃宠而骄,以下犯上;凶残好妒,不容于人。入府九年,未有绵延后嗣之功,却身负谋害皇孙之嫌。王府后院,岂能再容你这等妒妇胡作非为。本宫今日就行家法,正宫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