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要挟襄王已经毫无意义了。
若尘警告元僖,“陛下既然已经出手,代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为免引火烧身,应尽快处理了那些火雷!”
若初也附和若尘跟着劝说,元僖只能被迫点头。
可至于火雷藏在哪儿,何时销毁,如何销毁,元僖并不愿意多说。
若初也示意若尘不要把他逼得太紧,若尘却被他不守诺言和不情不愿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与慕容峰负气而去。
这次的事情未能完全如愿,却也帮元僖铲除了那支死士的威胁,也不算无功而返。
元僖对这件事的结果没太大的意见,却太宗有意偏袒襄王钻了牛角尖,耿耿于怀。
回到许王府,忽又传来赵普在洛阳病逝的消息,令元僖眉间雪上加霜,焦虑不安的情绪,让他对情势的发展充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李娇鸾便宽慰道,“殿下,此番父皇虽包庇了襄王,可襄王暗中行谋逆之事陛下已然知晓,就算是亲生儿子不忍责罚,到底也是寒了心的。所以,妾反而觉得襄王没了死士筹码,又丢了父皇信任,已经没有跟殿下一争高下的实力了。殿下不用太过在意。”
此言深得元僖心意,可他又担心自己太宗连襄王的势力都查清楚了,那自己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也不知道太宗知道几分。
元僖去赵普那边吊丧回来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人蛊惑,竟暗中授意宋沆等一众臣子,上书请立太子。
若初对此摇头叹息,“他这又犯了皇帝忌讳了,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皇帝既然知道了我们给襄王设陷阱的事,必然也察觉到火雷被劫持的事。派王继恩出面,是同时警告他们两个不适可而止。可是,赵普突然病逝,戳到他心窝子了,让他又乱了阵脚。”
静雨放下王府送到的嫁衣和准备的嫁妆,微微蹙眉,“夫人,会去提醒殿下吗?”
若初漠然摇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他太在意这个皇位,以致于冒进不听劝,我们又能怎样。随他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明日便是你与若尘的婚期,只要你们顺利完婚,安全离开,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