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他的伤势和剧毒。
若尘对公子那把世间罕有的青虹宝剑爱不释手,整天抱着它在院子里闻鸡起舞。
张家父母看在眼里,皆不动声色,似乎在刻意佯装不认识。
若初便顺父母之意,佯装无知,为他换洗伤口,上药包扎,趁机欣赏男色,占他便宜。
这公子哥刚睁开眼睛见到人,就受惊踢开若初的药碗,抬头又见窗外的若尘在玩弄自己的宝剑,更目露警惕,心存戒备,“你们是谁!”
这模样还真有点惊弓之鸟的味道,若初心中好笑,面上却受惊不小,稍稍定神,便口齿含香,娓娓替弟弟开脱,“我是大夫,是我们救你回来的。公子恕罪,舍弟自幼好武,喜欢摆弄兵器。这次看到公子的宝剑,就爱不释手。本想征得你同意再借来一观。可你一昏迷就好几日,他实在憋不住就不问自取,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我马上要他还给你。”
这公子仍惊魂甫定,见若初回身去叫弟弟还剑,便警惕观察周边的生活环境,又闻这屋外的弟弟为这把宝剑不情不愿,玩得不亦乐乎,倒也慢慢释然安心,“不妨事,十三四岁的少年就有如此厚实的武功底子,也委实称得起这把剑。”
若尘得到主人的允许,又听到他对自己武功的称赞,更乐得忘乎所以,抱着青虹剑耍杂技一般上蹿下跳,表演轻功给他看。
他被若尘的天真彻底逗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低头见若初已经帮自己包扎好伤口,便微微施礼,“多谢姑娘,刚刚多有冒犯,敢问姑娘芳名?”
若初低眉含羞道,“小女之名,不足挂齿,恐污公子尊耳。公子且先休息,小女先行退下。若有不适,可唤舍弟若尘。”言毕,她便不失礼节,盈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