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衍庆识兄长,窦出春心埋情线;
莫要叹得男儿身,修竹淡雅浑天成。
“你看看,你看看!以后你要向你二哥学习,你二哥文武俱佳,学习的废寝忘食赫连胡子都没处理掉,他那么爱美的人为学习都成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临江王指着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摇着扇的赫连泽对赫连奕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父——父王,我才——才十四岁,二哥都快十八了,我咋会有胡子?”赫连奕低着头手不停地揪着腰带处佩戴的玉佩上的流苏弱弱说道。“你再顶一句试试!”临江王对这个小儿子实在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好了,好了!我才不在一会儿,瞧瞧你们父子,把大殿吵得是乌烟瘴气!”王后原本美滋滋的进殿,可谁知又像平常一样演起了吵架的戏码。
她走到赫连奕身旁,柔声哄到“奕儿乖,别把你父王的气话当真,你看他平时对你凶巴巴的,那也是希望你能和大哥二哥一样成才,私底下最关心你的还是你的父王。乖,别哭了,赫连家的男儿流血不流泪!”
“奕儿明白,奕儿会努力的,还请父王母妃不要担心,只是要我向二哥学习,我觉得他有些地方我学不——不唔——唔!”话说到一半之时一旁淡定自若的赫连泽连忙上前将三弟的嘴巴捂住,赫连奕想从二哥的魔掌逃脱,拼尽全力的想要挣脱,但都无济于事。
“父王母后,我和奕儿先退下了,他有点儿不舒服,总喜欢胡言乱语。”一边向父母道别,一边提着赫连奕跑了出去。
“这孩子们,除了瑜儿,谁都不让人省心啊!”王后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感叹道。“对了,那孩子你可打听好了?”临江王扶着王后走进寝殿。“嗯,这孩子对我有所隐瞒,是个聪明警惕性极高的丫头,目前,她的目的或许只是单纯居住在这里。我感觉,她要么是个孤儿,要么她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王后沉声说道。
“夫人何出此言?”他对这个孩子的出现始终保持怀疑,像是被人计划好了一般,先是他与夫人上山求圣灵保佑能获一女,接着高僧出现说出奇怪的话,而后下山遇见女孩,并收养。这一切的一切,总是那么的顺畅,顺畅到让人忍不住去怀疑,他不能去相信天底下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当我问星阑她的父母在何处,星阑说她没有父母,我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眼神,她所表露出来的,只有疑问。倘若她再大点儿,我会怀疑她是隐藏高手,可她看起来只有十一岁左右,心思不会这样沉。”
“唉,还是在观察一下比较好。”杀伐果断的临江王这会儿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事情该怎样的发展下去“王上,你如此的放不下,是因为那高僧说过的话吗?”二十五年的彼此了解,王后早就看出了赫连徵的疑虑,笑着说道“这又不是军政大事,何必要想那么复杂。”“是是是,夫人说的都对!”临江王赫连徵笑道。
“姐姐,要不你今晚留下了陪我睡觉。”星阑说道。“呀,这怎么行,主仆有别,这样做就是僭越礼制,要治藐视祖宗礼法的罪状呢,您可怜可怜我这个奴婢,瞧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是经不起行事房折腾的!”凝安可怜兮兮的看着星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去睡吧。”星阑一把拉过被子捂住头闷声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先告退,郡主好生歇息。”凝安看着星阑的这股可爱劲忍住笑意,将房间内所有的灯都熄灭,轻声走了出去。星阑听着房间里静悄悄地,便把被子拿开,侧着身子,看着屏风后隐隐约约的夜色,离开山谷已经几天了,也不知浩初现在在干什么,是睡觉呢,还是和自己一样看着天空。
心中不免有酸涩的感觉,虽然和它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在山谷里互相照顾,早已对彼此产生了依赖。这么的突然分开,星阑突然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