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言雷语给雷的外焦里嫩了,这丫头难不成是做春梦了,唉!
“泽泽,我要嘛!”睡梦里的星阑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拉扯道。
“泽泽!”
赫连泽现在无奈的任由星阑拉扯着自己的胳膊,结果这个情况非但没有结束还愈演愈烈,星阑直接将头也放到床边,怀里抱着赫连泽的胳膊呓语不停。
“阑儿,阑儿?”赫连泽继续叫道。
“嗯?”
星阑缓缓睁开眼,入眼的便是赫连泽那奇怪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吗?此时的她反应真的是慢了几拍,呆呆的瞅着赫连泽一言不发,左手还放在嘴边,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阑儿,你做梦了?”这么呆萌的星阑在他的印象中也只有七年前那个小魔女才会有的表情。
啥,做梦?星阑打了个寒颤垂下眼眸看到早已湿漉漉的左手,尴尬的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天呐,竟然当着二哥的面做春梦,看他那表情,不会是自己说梦话了吧?懊恼的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呆在被子里。
赫连泽也不拆穿她,忍住笑意将帷幔放下,自己去外殿的卧榻上休息。
这几日凌千亦一直查找当年的旧案,也发现了很多疑点,但苦于没有人主动配合自己,进展几乎停滞不前。她烦躁的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怀里抱着那把陪了她整整九年的环首刀。
“千亦!”在醉筱酒楼门口早早就候着的张启扬认出了人群中的凌千亦,连忙走上前叫道。
凌千亦转过头冷声问道“什么事?”
“这个——烦请你到酒楼坐坐。”张启扬抬起右手说道。
凌千亦心里冷哼了一声,说道“张家门槛高,我凌家高攀不上!”说罢头都没回的准备往前走去。
“是关于旧案的!你要是感兴趣就跟我来。”张启扬将底牌亮出,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句话果然奏效,凌千亦听到便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略有深意的问道“怎么,你们张家在怜悯我,还是又找好了一个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