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美人儿走到门前,玉手轻搭在门户上,回眸透过屏风看到缓缓垂下的帷幔,还有里面的娇笑声语,眼里闪过一丝银光,纤手一抬,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貌。
红罗轻纱包裹着丰盈的玉体,红色面纱遮住了她丰润饱满的嘴唇,身上的饰品在烛光中闪耀着,那熟悉缥缈的黑色媚眸,在此刻逐渐变成银白色,纯净圣洁的光辉在角落里闪闪生辉。
半开着的窗户,夜风徐徐吹来,吹乱了桌案上微皱的纸张,嚓嚓直响。
云女目光深沉,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瞬间化为一道白光消散在房中。
那纸张被一阵强劲的风吹落在地,均匀的铺散在地上,十四个字谜,代表着十四个字,“慎入柔乡迷心醉,戏调良嬛路夺魂”
这是云女给浲正沿的提示,至于他是否明白,就看他自己对这字谜游戏的悟性。
若真将这个猜字谜当成了单纯的游戏,那浲家的劫难,便在此一举。
歪倒在桌案上的酒壶还在桌案上微微晃动,里面的酒水滴落在地,化为白色灵气,没了痕迹。
夜中的西市灯火瑰丽,热闹非凡。
“星阑,这还是头一次约你在西市游玩。”张启扬面带笑意的对身边的星阑说道。
“是啊。”星阑点点头,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一趟,她当然要看看外界的状况。
看着热闹的夜市,这还是她从碎叶回来第一次这样完完整整的将西市游完,很多儿时的商铺早已不在,现在看到装修豪华的各种高楼,感慨不少。
“启扬,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要不然,我又要去军械局吃闭门羹。”星阑道谢道。
张启扬笑道“同学一场,我知道你的为人。”
星阑听张启扬这么一说低头笑出声,或许,谁都没有想到,昔日的小霸王,那个在兴德学府不可一世,高傲自大的小屁孩会因为时间的沉淀,脱胎换骨,将自己沉淀为珍贵的璞玉。
说话的时候,抬起头的她被一个地摊上奇怪的物品吸引住了目光,好奇的走过去。
“老板,这是牛角杯吗?”星阑取过一个角尖尖的,涂着棕色漆的物件问道。
只见“牛角杯”是深褐色的,表皮很是顺滑,不像是乐器,那便是杯子了,毕竟里面也是空的,想到这里还特地搭在嘴边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张启扬见星阑蹲在那个摊位前拿着那玩意儿,还放在嘴边吹着气,不由得俊脸一红,呆站在原地不敢过去。
老板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星阑,伸出手轻拍了一下星阑的胳膊,说道“这位姑娘,这个东西可不能放在嘴里吹气。”
“难道这不是杯子吗,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讲究?”星阑看着手里的“牛角杯”,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瞧不出个特别。
“哈哈哈!”老板摸着胡子,原来这位姑娘误解了什么。
取过被星阑摸来摸去的物件,指着它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乃是从遥远的昆仑国传过来的,是食人族的圣物,叫阳套。”
“羊套?是什么东西?”
星阑从来没有听过这等新奇的事情,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食人族,会吃人?但是羊套是什么鬼,拴羊的不是绳子吗?
话说这个东西用绳子绑住,然后放在两根竖起来的柱子中间,那倒是可以拴羊,但是好麻烦啊。
老板被这个姑娘雷言雷语问住了,许久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物件重新摆放好,说道“有些东西姑娘还是不要多问的好,买这个东西的都是男人,姑娘可有夫君?”
“夫君?”
星阑疑惑的看着老板,点点头道“还没成亲算不算?”
“当然算嘞!”
老板的态度瞬间来了一个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