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的报仇,时间不等人,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爱着的女人会因为长期的分开而嫁给他人!
“疯子——!”站在院子里的凝安嘶吼道,她强忍住泪水,看着紧闭的房门,粗鲁的用袖子擦干眼泪就往外冲去。
疯子?淳于甯靠在门上,耳边传来凝安这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嗤笑了一下。
或许在二十年前那个春亭后,亲耳听到绍贵妃和嬷嬷的对话,无意中得知自己的身世,这个天下就疯了吧!
父皇估计没有想到,自己亲自抚养了二十六年的儿子竟然是假的,真正的天烬三皇子在临江封国,叫赫连泽!不,应该是淳于泽。
淳于甯痛苦的靠在门上低声哽咽着,和太后如出一辙的杏眼,和太上王相似的剑眉,挺直的鼻翼,因为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而变得通红。
一路上,凝安慌乱的拨开眼前的人群,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奔跑,快速的往定贤伯府奔跑,余光里混合的人影已成了虚影,耳朵里的,只有风声。
“砰!”她疯疯癫癫的打开房门将自己锁在里面。
“凝安姐姐怎么了?”
在梅园里读书的星承看到一道风风火火的人影冲向旁边的房间,连忙放下书,迈着小短腿,走到凝安门前关切的问道。
“小承,姐姐身体不舒服,你去学习吧。”趴在被子上的凝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差别,笑着说道。
“要不我去找大夫?”星承问道。
“不用了,星承,姐姐想休息。”
里面传来凝安的声音,星承也不好在说什么,懵懵懂懂的他垂下脑袋走到石案旁继续拿起书认真的看着。
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姐姐整天躲在房里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如今凝安姐姐也这样,委实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星承摇摇头,抛除杂念,小手翻的书哗哗直响,不要觉得星承看书看的不认真,而是他看的真的很快,几乎过目不忘,悟性了得。
“哎哟,我的腿啊!”一个推着架子车,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突然倒在子陵的脚下,面目痛苦狰狞的在地上打着滚。
“我扶你起来。”正要往东市去的子陵看到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摔倒的男人,客气的说着。
“起开,你怎么推我啊!”那人打掉子陵的手,大声的叫道。
明明是他自己倒下的,怎么话锋一转,成了他推他?
原来是碰瓷的,子陵厌恶的看了一眼男人,抬起腿就往前走去。
“啊,定贤伯府的杀人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子陵回头,便看见那个男人的肚子上插着一个匕首,鲜血直往外流。
原来,那男人见子陵要准备离开,立刻掏出准备好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肚子,可以说,他的勇气可嘉。
男人的嘶吼在人群中瞬间吸引力很多目光,大家都驻足在周围,不知道今日又要唱一出什么好戏。
“定贤伯府如今就这样张狂?敢怂恿手下打伤百姓!”另一个灰布衣裳的男人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朝着子陵怒声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子陵忍住怒意,额头上青筋暴起的指着这两个成心找茬的人警告道。
“谁血口喷人了?你问问大家,那日突如其来的战争还不就是定贤伯挑起来的?她有胆子杀了浲城主的大公子,如今打起仗来跟个废物一样缩在府里,还让手下偷偷买东西!”灰布男人深怕天下不乱的指着子陵手里的袋子阴阳怪气道。
“浲常武乃是叛贼,你在这里大宣其威,是何意图!”子陵扔下手里的袋子直接用刀搭在男人的脖子上逼问道。
“浲城主怎么就是叛贼了,明明躲在宫里的太后还有定贤伯这个妖女是西蛉国的奸细,浲城主是惩奸除恶!”人群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