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看着星阑,面容复杂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极端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极端?”洋溢在星阑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往别处看了一眼,闪烁了一下眼神,问道“什么极端?”
“跟你开玩笑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子陵眼神一滞,干笑了一下说道。估计,老大是不会原谅了吧,他的心中居然有些苦涩和不甘。
“王上,东西大营,乱了。”神色严肃的张启扬风程仆仆的走到书房禀告道。
“怎么?”赫连泽抬起头问道。
“定贤伯府的侍卫杀死的那个人是一个中尉的哥哥,而那个死因不明的是一个士兵的父亲,这次很是棘手。”张启扬皱着眉头苦恼的说着。
“嘶”
赫连泽倒吸一口凉气,受了内伤的他有一瞬间觉得心口窒息的疼,碍于张启扬在,只能表现的似乎常人,轻叩着指尖说道“知道了,你退下。”
“王上!”张启扬前脚刚走,一向行迹诡秘的国师又拿着卦签来到书房,恭敬的说道“回王上,郡主一事,不能避免。”
他接到王上的命令,这才去祭天台占卜,却偶然发现临江封国的气数将尽,他不敢说与王上,只能断章取义,心事重重的来到书房。
“为何?”赫连泽问道。
“请王上看这两卦。”
国师说着,便将两个竹简放置在赫连泽的眼前,拱手道“王上,这两个卦中,一个为地泽临卦,一个为地火明夷卦,照卦象看来,王城虽无大的事请,但小郡主这一劫是无法避免。”他一丝不苟的将卦象解释了一番。
国师乃是夷谷的弟子,出山辅佐父王多年,只要是他推测的卦象,必定非常精确。如今听到这个消息,赫连泽痛苦的蹙紧了眉头。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垂下凤眸盯着卦象,道“阑儿如今身受重伤,若真的着了那逆贼的圈套,那孤王要这个位置有何用!”
“王上,该经历的必须要经历啊,小郡主这一次是无法避免,若上天有眼,此劫之后,小郡主还能活着,必有后福。”国师高深莫测的说着。
“什么叫做阑儿还活着?”赫连泽不明所以的看着言语里透露着古怪的国师反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还请王上见谅。”国师没有告诉赫连泽多余的话,而是快速收起卦签拱手告退后离开了书房。
阑儿!灯光晦暗不明的书房,赫连泽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报——,启禀王上,十里坡出现一千骑兵,这是信使送来的消息。”
翌日,因为熬夜处理政务,赫连泽在王座上睡着了,天蒙蒙亮,就听到侍卫的传话。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气得双目喷火,大掌砸在桌子上,“传话东西大营,即刻北上围剿叛臣浲常武!”
“星阑,星阑不好了!”回到定贤伯府的凝安火急火燎的跑到梅园,刚才她去买菜,听到消息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靠在床上看书的星阑疑惑的问道。
“东——东西大营乱了!”凝安呆站在原地,脸上血色全无的喃喃道。
“什么?”星阑一激动,连忙掀开被子,却因手下抓空,直接滚落在地上。
“星阑。”凝安见机连忙将星阑扶起来。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星阑红着眼眶,使劲的抓住凝安的双手虚弱的问道。
凝安紧张的咬着嘴唇,喘着气说道“听人们说,浲常武已经派了一千骑兵来约战你,王上下令让东西大营直接围剿,但是那日被杀的两个人在大营里的地位不同凡响,现在一部分军队都抗旨不遵,和王上僵持着,害怕内乱啊!”
“快给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