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开口道“好,你送了我玉佩,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那就将我的心交给你,算作是定情之物了。”
“傻瓜!”
赫连泽戳了一下星阑的脑门,叹了口气道“原本还打算等找到你之后,就和你成亲,但是回来才发现,这里又变得一团糟,真是对不起你。”
“这有什么好自责的,你看看现在,不都是挺好的嘛!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娶我,不差这一点小插曲。”
星阑见突然多愁善感起来的赫连泽,没心没肺的说着。
话是这样说,但她自个儿倒是感慨了起来,道“烧掉了那些辟邪的器物,我倒是觉得心安了不少。至少,我的那些兄弟们可以自由的出入定贤伯府,这个咱们永远的大家。他们的肉身是毁了,但是作为和他们同吃同睡的我,依然可以感觉得到,他们在天国过的很是开心,没有谩骂,没有饥饿,没有疾病。”
“阑儿,你要是心里难受,大可不必强忍着,靠在我的怀里,把这些让你难受的泪水流出来。”赫连泽心疼的看着怀里的闷葫芦,温声的开口道。
当日子陵给星阑说话之后,他便看到星阑趴在书架上低声痛哭了很久,为了避免打扰到她,自己便在门口驻足良久。
丫头的倔强都会展现在人的面前,但脆弱,只能留在属于她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