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怎么,要亲我啊,但是你的嘴巴上全是唇脂,等干了再说。”
星阑抬起眼皮娇笑着,随后放下盒子,拉着赫连泽的手往门外走去,说道“哎呀,人家肚子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
“星阑,贤王爷……午安。”
正在布置碗筷的凝安见到星阑走了进来,看到嘴巴通红的贤王爷,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面色诡异的问安道。
“凝安,你的腮帮子怎么肿了?”星阑见凝安的腮帮子圆鼓鼓的,忍不住问道,难道现在流行冬日里集体上火?
“啊,没有啊,我去端午膳。”凝安低下头说着,脚下生风的溜了出去,她要是再多看贤王爷一眼,就会被笑死。
“阿泽,你这又是什么表情?”往座位上走去的星阑觉得后面的人不动,便抬起头,却发现赫连泽正瞪着外面。
“没什么。”赫连泽转过头笑着,亲自为星阑拉出椅子,自己也坐在旁边。
“来啦来啦。”
凝安将锅里用热水温着的黑鱼汤端了进来,放在靠近贤王爷的位置上。自己乐呵呵的坐在对面,舀了一碗小米粥,加了点桌子上的糖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
看着赫连泽为自己舀黑鱼汤,星阑看了一眼外面,对凝安问道“凝安,大侍卫他们呢,怎么不见来的?”
“他们啊,他……”
“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和当今皇帝陛下同桌而餐?”
只见门口走进来的淳于甯摇着折扇,露着自恋的表情,吊儿郎当的来到凝安旁边,将凳子拉出来坐在上面,然后恬不知耻的朝小鹿角抛了个媚眼。
“皇帝怎么来了?”星阑疑惑的看着赫连泽问道。
赫连泽眼皮子都懒得抬,给星阑舀好黑鱼汤之后才说道“一个没地方住,投靠伯府的丧家犬,阑儿没必要理会他。”
丧家犬?星阑嘴角抽了抽,以前怎么没见阿泽的嘴毒,真的是骂人不留余地啊,就连皇帝都不放过。
“赫连泽,你再说一句试试。”还笑着的淳于甯听到赫连泽骂他,拉下脸瞪着对面的人威胁道。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就立刻离开伯府,这里不欢迎你。”赫连泽凤眸微斜,一个寒刃飞射过去直中淳于甯的要害。
晾在一边的星阑喝了一口鱼汤,总觉得饭桌上的气氛诡异的很,阿泽和皇帝的梁子是什么时候结下的?
眼尖的凝安见星阑的脸色不大对劲,连忙站起身坐在星阑跟前,劝道“星阑哟,你就别伤心了,其实贤王爷是断袖这……”
“凝安!”赫连泽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见凝安将昨晚的话当耳旁风,直接狠声的呵斥道。
“等等!”
星阑伸出手放在赫连泽的胸前,扭着头看着魂飞魄散的凝安,皱着眉道“你说什么,断袖?是断袖吗?”
“我……我以为你知道……”
说到最后,凝安直接将话全都咽了下去,最后被赫连泽的威压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星阑转了转眼珠,看着对面一脸尴尬的淳于甯,再瞅瞅旁边脸色阴沉的阿泽,昨晚究竟发什么什么好事情,让凝安说他们是断袖?
“阿泽,你昨晚做什么去了?难道你的嘴是……”
不可能和皇帝接吻了吧?星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