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转头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下给傅时晏整不会了。 心里慌慌的发问,“怎么了,二叔。” 司父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你别紧张,叫你来只是想跟你交代一声,安安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今后你们定是在帝都生活的时间多,如果可以,我想让你按时让人送信,让我知道安安的近况。” 傅时晏诧异的挑了挑眉头,“就这?” 司父眉头一凛,故作严肃,“怎么?那你还是希望我能阻拦你一下?” 傅时晏还未开口,他又补充道,“就算我真的说了,你难道会听我的?” “不会!”傅时晏毫不犹豫的拒绝。 司父神色放松,目光转至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夜景叹道,“安安相信你,比起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父亲,她更依赖你。” 他语气中尽是充满着无力和怅然感,傅时晏能理解他的心情。 当初阿姒毅然决然要离开他时,那种明知道结果却还是无法阻拦的心情。 糟糕透了。 他们的心情一样,又不一样。 “您别这么说,在阿姒心里,您是最好的父亲。” 司父难得幽默,“难不成不是因为她只有我这一个父亲?” 可随即,脑海中忽然就想到了她从前确实还有一个‘父亲’的。 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那个人。” 前后一联系,傅时晏就知道他在说谁。 “顾文风现在就在帝都的监狱收押,曾经文风集团的股东联名告了他,诈骗金额巨大,又有那些股东周旋,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呵,便宜他了。” 在监狱也是有人养着的,这种生活比起安安从前遭受的,已经好太多了。 更何况,阿竹的死他也有参与的。 这种结局,对他来说好太多了。 傅时晏嘴角一勾,“二叔和我想的一样,不过顾文风这人能从那些股东手里套出钱,口才不错,我便推荐他去做里面特殊人群的导师了。” 司父回头看他,“特殊人群?” “嗯,总会有人因为犯罪导致心理变态,从而演变为精神病的人群。” 司父恍然大悟。 他就说嘛,这小子怎么可能这么老实。 精神病人群的导师啊,还是心理变态的犯罪人群。 那同吃同住是要的吧。 那些人时不时来一些血腥的恶作剧也是必然的吧。 既如此,偶尔给他放放血疏通疏通血脉也是不错的吧。 只是,不知道他有多少福气能撑着享受下去。 如果是这个结局,他就满意多了。 不过,他可没忘记,害死阿竹的直接凶手,还有一人。 “他娶的那个妻子呢?” “那个女人,死在了酒店,是她女儿为了钱打晕她拿走了她身上所有的钱,结果因为下手太重直接把人打死了。” 司父有些错愕,随即冷笑一声。 这一家子还真是凑到一窝去了。 一家子没一个好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等司父问,傅时晏就主动交代了顾雨薇的去向。 “顾家的那个女儿离开后我本来想让人抓回来的,阿姒让我停手,就放过她了。” 他可是个听老婆话的好男人。 老婆让收手,他就半点没对那女人出手。 司父点头,没有说什么。 安安心地善良,顾家的事情她都了解的透透的。 顾家那女儿是跋扈了些,可人也是真的蠢。 即便是无人管她,又没了庇护,也不一定能活出个人样。 这种蠢人,就没必要在她身上放心思了。 “行了,叫你来主要也是想跟你说,今后安安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