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向南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在他们的视野中才出现了盗匪的身影。
距离他们三百米外,有一个穿着打扮明显像是盗匪的家伙。
他端着一把自动步枪,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搜索着什么,肩膀上一部对讲机不时地“哔!哔!”响起,也不知道在跟谁沟通着什么。
“轶哥,弄死他不?”
沈余恨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用手比成手枪状,还很得瑟地摆出一个用嘴吹枪口的姿势。
“余恨,你为什么非要把释放异能的动作,弄成像小孩玩游戏似的呢?
你这幼不幼稚啊?图啥呢?”
听到沈轶这么说,沈余恨也没当回事儿,反而辩解道。
“幼稚吗?保持些童心不好吗?反正也没什么坏处,还帅气。
有些事情只要咱们自己不觉得尴尬,谁认为尴尬,那就谁去尴尬好了。
再说了,既然有些东西早晚都有可能暴露。
那我们还不留些后手,提前人为地制造些特征,让别人形成一种惯性思维。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起到大作用。”
见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沈轶有些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行,你喜欢就好。
直接动手吧!今天咱不就是来过过瘾的吗?”
话没说完,沈轶已经学着沈余恨的样子,手指比枪,对着盗匪的方向,一枚冰锥甩了过去。
这冰锥悄无声息,速度甚至比很多子弹还快。
那名盗匪只见眼前银光一闪而逝,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击穿了颅骨。
随着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哼”的一声轻响,就直接被冰锥带得向后摔去。
两人出手后,并没有贸然上前,而是继续躲在原地观察着,看会不会有人过来查看。
可是等了十来分钟,没发现任何动静,俩人才悄悄地摸了上去。
“呸!真他娘穷,都当强盗了,出门兜里就揣几百也好意思!”
沈余恨将这个盗匪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结果除了一点点灵晶币外,其他什么收获都没有了。
气得对着盗匪的尸体啐了一口。
沈轶则捡起这家伙挂在肩头的对讲机,认真听了起来。
“余恨,听他们在对讲机里聊的意思。
好像是他们的头领昨天在外面喝花酒,回来的时候把什么重要东西弄丢了。
所以今天一早就把他们这帮人打发出来,撒网进行地毯式搜索。”
“轶哥,也不知道他们找的是什么好东西,值不值钱?
“那谁知道呢!走吧!咱们继续往前看看,这货也太菜了点儿。”
两人捡完东西后继续向南方而行。
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他们再次发现了一名盗匪的身影,而且这名盗匪似乎就是奔着两人的方向过来的。
“刚子,刚子,听到回话!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啥发现啊?让你小子负责往两点钟找,你他娘的怎么又跑回来了?
我可跟你说啊,你小子要是敢偷懒,等回去了,看老子不揍得你三天起不来床。
你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可过去揪出你来,非得抽你几个大嘴巴子不可!”
这时沈轶手中的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叫骂声,紧接着又是连续好几个起哄的吆喝声。
“轶哥,该不会是你捡的这个对讲机有追踪定位的功能吧?
他喊的刚子,是不是就是刚刚被咱们干掉的那个?
这家伙看起来好像是他们的头儿,估计应该有点能耐吧!
弄他?”
沈余恨看着吵闹的对讲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