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也不会背叛蓉儿,可至今此人下落不明,永平侯府只说她屋内财物尽失,想必是畏罪潜逃了。”
顾青鸢心里有了约莫,开口问道:“蒋世子信吗?”
他自然不信!
他岂能被这般拙劣的说辞所骗,“想来怕是已被灭了口。”
只他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就算蓉儿失足跌落假山,永平侯府有失察之过,有必要为此杀人灭口而隐瞒真相吗?”
除非……蓉儿的失足乃是人为。
他抬眼看向顾青鸢,但见对方的眸子平静如水,显然心有定数。
“现在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吧!”
顾青鸢不徐不疾的开口道:“锦衣卫查办各种案件,蒋世子想必也猜出了七七八八。能在侯府无声无息的杀掉世子夫人,还能将所有事压下不发,蒋世子觉得侯府中有几人能办到?”
“你指的是永平侯?”蒋弦不是没怀疑过,“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永平侯是个老狐狸,一心将借蒋家的势,蓉儿出事对她并无好处。
“那若蒋蓉不慎撞破了永平侯的秘密呢?而且是惊天丑闻,那又该如何?”
听着顾青鸢一字字道来,饶是蒋弦也不免露出一丝震惊。
他知永平侯道貌岸然并非表露出的温润君子,却不知他还有这等嗜好,背地里居然玩得这么放浪。
“你的意思是蓉儿很有可能撞破了他爬灰的丑闻,所以才会被灭口?”
蒋弦震怒又自责,他忽然记起带走张管家那日,顾青鸢便提醒他与虎谋皮终被虎所伤。
那时他以为以为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是他的自大害了蓉儿!
若他没有出面帮衬永平侯,很多事或许都会改变。
顾青鸢音色冷冷,“我也只是猜测,我的一个好友曾因此被溺死在了侯府的莲湖中。”
见她有所犹豫,蒋弦沉声道:“你想到什么尽管说便是,我既寻你,自是信你。”
看着蒋弦冷正的神色,顾青鸢才敛目道:“永平侯生性谨慎,可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被人撞破奸情,这不合常理。或许此乃是人为也未可知。”
蒋弦眯了眯眼,听出了顾青鸢的弦外之音。
府中有动机且有能力这般做的唯有那妾室顾宝瑜一人!
以身为饵引蓉儿上钩,借永平侯之手铲除竞争对手顺利上位。
“我要去杀了那个毒妇!”蒋弦眸色阴冷至极,早知她包藏此等祸心,那日在顾府便该了结了她!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妄为人兄!
“你杀得了顾宝瑜,那永平侯呢?”
即便蒋弦深得圣宠,可弑杀侯爷的罪名可不小,朝臣绝不会善罢甘休。
明明是两人犯下的过错,岂能尽数算在顾宝瑜一人身上。
见顾青鸢气定神闲,蒋弦心有所觉,“你可是有何打算?”
顾青鸢轻轻弯了弯唇角,笑意凉薄浅淡,恰似一朵冰冷的霜花绽于秋华之中,稍纵而逝却又引人不忘,“如此精彩难得的戏码又岂能只有你我两个观众?”
蒋弦了然与胸,牵了牵唇,“既然如此,那我便来搭一个宽敞的戏台,定要这出戏人尽皆知。”
两人难得生出一分默契,见顾青鸢起身要走,蒋弦唤住她问道:“你这次为何选择帮我?”
顾青鸢眸色淡淡,“你想为你的妹妹报仇,我也一样。”
为了琉璃,也为了宝钗。
“顾青鸢。”蒋弦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眸中翻涌着越发深浓的情愫,“或许我们真的会般配。”
顾青鸢驻足,回眸瞥了他一眼,唇角冷然挑起,“与虎谋皮,我没兴趣。”
看着顾青鸢漠然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