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现在死了没。”
“那老城主送了我两栋房子,一栋作为店铺,一栋作为居所,他没把我消息泄出去,直到我自己暴露那天,可怜的老头因为自己的贪婪丢掉了小命。”
“贪婪?”
“我进城没有多张扬,目不识丁的平民与骑士也不知道那么多皇室异辛,与一位皇室交好所能带来的东西可比当小城主多得多了,所以老城主埋了‘有见识的’,隐瞒我的情报不报,这……成了他的绞刑架。”
凌白解释着,看着店右边的那栋房屋,那是一栋带着花园的别墅,木栅栏后面,穿着一身素白连衣裙的女子正带着他的孩子在园中玩耍,女仆侍从笑着立侍左右,过一会儿,那女子轻舞起来,唱起歌,孩子随着她的舞步追逐,家仆打奏,俨然一副主仆谐好的样子。
“凌白,你看很久了……”介提醒道
“呃,啊?哦哦,我很喜欢她的歌声和舞步,在我看来,世上再难有其二,每日下午4时到5时,我就会去后院,靠着木栅栏,晒太阳,喝茶,听她唱歌。”
凌白领着介走进店里,走过前台,到达后院,记忆中的凌白,此刻倚着靠背看书,桌上是还热着的茶,几枚点心,远处传来歌声,隐隐现现,恰到好处。
“那女子,叫什么?”
“安娜·贝尔。”
二穿神明在博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