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不安稳,公公你说呢。”
“说的容易。”司空朗叹了口气:“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你不懂。”
“就知你会说这话,你知我家少爷说这天底下最不要脸的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不占理就说身在其位谋其政,触了法就是身不由己,既不占理又触了法便说随波逐流大家皆如此,自己亏心怕别人不亏心,张口就和不亏心的人说是为了人家好,人家不听的就是人家不知好歹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可这好心…当真是好心吗。”
“你这狗才!”司空朗顿时怒了,霍然而起:“夏虫不可语冰,真是人言不懂一句。”
面红耳赤的司空朗走进雨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走到一半,司空朗回过头怒骂道:“难怪在军中厮混那么久连个总旗都混不上,还说教起咱家来!”
刘旺学着齐烨的模样耸了耸肩:“我有卵子。”
司空朗:“…”
死太监气呼呼的走了,刘旺依旧坐在那里,继续等着。
旺仔知道,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找自己逼逼赖赖的应该是喻斌或是季元思了。
谁知刚走出月亮门的司空朗去而复返,气冲冲的跑到旺仔面前,一伸手。
旺仔斜着眼睛:“作甚。”
“一万贯,收买咱家!”
“一百贯,要就要,不要就算。”
司空朗气的都哆嗦了:“冒着掉脑袋的干系欺瞒天子,咱家的命只值百贯?”
旺仔没吭声,不是司空朗的命就值十贯,是天子的龙颜大怒就值百贯,齐烨估的价,上下有浮动,浮动不大。
纨绔世子不好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