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到十二岁孩童所穿的衣服过来道歉,赔了军伍汤药费后挂在城头三日。”
“怕是难抓,身手极为高强。”
“有多高墙,比特么老子花了几十万贯冤枉钱建造的傻比大高墙还高墙吗!”
司卫:“…”
“什么破事都来禀告,让孙将军自己看着办。”
司卫陪着笑脸说道:“世子爷您息怒,卑下和孙将军这不是想着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发生这种事,能被孙将军说是身手高强的,必不是寻常,别再是刺客对您不利。”
“卧槽,对啊。”齐烨顿时上了心:“斌斌呢,哦对了,去涂州了,找到他,叫带着大宝他们处理,快点将人抓到。”
“是。”
司卫走了,熊思贤笑着说道:“这贼人倒是胆大,还敢在满是军伍的边关行凶。”
“谁说不是呢。”齐烨挠了挠后脑勺:“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
“首次?”
熊思贤皱起了眉头:“若是首次,抓了人定要重惩,不可轻易饶过以儆效尤。”
“嗯,老大人说的是。”
“还有。”熊思贤看了眼齐烨身后的刘旺:“你平日外出往来,多带些人手,非是老夫多嘴多舌,边关不比京中,这天下啊,欲除你这小子的人不知凡几。”
没等齐烨开口解释,旺仔突然吹了声口哨。
下一秒,也就两秒钟,四面八方跑出来上百个人,全是黑袍,腰插长刀,拎着短弩,杀气腾腾。
一名司卫单膝跪地:“旺爷您吩咐。”
刘旺:“滚。”
“是。”
上百个司卫,又消失了。
熊思贤无语至极,名义上的天子亲军,被当朝世子殿下和狗似的使唤也就算了,使唤他们的还不是世子殿下,而是世子殿下的护院。
望着刘旺,熊思贤突然笑吟吟的说道:“你曾出身军中?”
“回老大人的话,小的曾是北边军。”
“你可知就连你这小小军伍出身的护院,如今在京中,乃至朝廷各衙署也是大名鼎鼎,偶有谈论于你。”
刘旺面露困惑:“京中各衙署的官员,这么闲的吗?”
熊思贤:“…”
旺仔看向齐烨,恍然大悟:“难怪少爷您总说各衙署不务正业,原来上差的时候聊别人家护院,小的还以为他们只聊别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
齐烨没好意思吭声,他已经习惯了。
从天子到太子,从太子到大帅,就没旺仔不怼的。
“莫要胡说八道。”熊思贤没好气的说道:“你算是武人,你可知这武人坐到最高处是哪里?”
旺仔:“造反起义,推翻前朝,登基为帝。”
熊思贤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不是吗?”旺仔理直气壮的说道:“陛下不也是武人吗,如今成了陛下。”
“封狼居胥,是封狼居胥!”
熊思贤彻底服了,果然主子胆子多大,下人胆多大,他现在都怀疑之前齐烨在京中被称之为活畜生,至少八成有刘旺的功劳。
旺仔不以为意:“哦,是封狼居胥啊。”
“不错,武人坐到最高处,便是封狼居胥。”
熊思贤似是意有所指,又问道:“那么老夫再问你这杀才,读书人,文臣,坐到最好处又是何?”
旺仔:“指鹿为马。”
熊思贤:“…”
旺仔看向齐烨:“不是吗?”
熊思贤吼道:“是封侯拜相,什么指鹿为马!”
旺仔犹豫了一下:“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乱说,哪能是一个意思。”
“宫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