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应是觉着抓了瀛贼读书人有乱国朝礼仪颜面,除了这书、这读书人,他最是重视这礼之一字,加之应是国子监煽风点火,方与殿下气恼。”
“怪不得。”齐烨撮着牙花子:“难怪刚才整那死出。”
张瑞山又笑了:“若是旁人被楚王厌恶了,尤是读书人或是文臣,便是大祸临头,可若是世侄儿你,无需担忧。”
齐烨哈哈大笑,知道老张什么意思。
就康凛这德行,最多从道德与名声的两个角度攻讦自己,这种招数对自己来讲,可以说是完全MISS,下下闪避,因为他根本没道德,至于名声,呵呵,等于是反向输出,名声越不好他越喜欢。
张瑞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几分莫名。
“虽说不用过于担忧,不过…”
“不过什么?”
“倒是前几年听过一些传闻,北地传闻。”
张瑞山放下茶杯:“北地官场有几名官员出自世家,官声极差,欺民害民,听闻楚王得知后便寻了过去,整日守在那些官员府邸门口,张口赐教,闭口论道,张嘴大礼,闭嘴小节,满嘴之乎者也,满口人伦道德,那些官员是打,不敢,骂,不敬,驱赶,又没这胆子,足足月余不厌其烦,论道赐教,论不过,也教不成,最终被楚王烦的辞去了官职,还有一人似是得了疯病,说是即便夜间歇息了,楚王那说教的声音也如魔音灌脑一般喋喋不休挥之不去,寻了无数名医,皆说是心病,最终似是要寻短见一了百了。”
齐烨的额头,开始见汗了。
旺仔吞咽了一口口水,脑补了一下相关的情景,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几分惧色。
纨绔世子不好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