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气”了,出入赌档、青楼,挥金如土不说,竟还跑去南庄花销。
要只是“阔气”了,这文吏也不会多想,得知这家伙去了南庄后,深怕他在南庄搞事,便私下打探了一番,这一打探,得知了吕五买了些纸张与绘制舆图所用的工具。
事关南庄,文吏吓坏了,第一时间告知了上官主事,而上官又第一时间带着捕快去捉这家伙,当时正是齐烨夜袭国子监那一夜。
等刑部主事带着人跑到北市的时候,人去楼空,没抓到人,随后马上通知钟茹雅。
钟茹雅在府中干睡下,得知此事后,刚要派人通知齐烨,又来了人,告知他国子监出事了。
考虑到吕五的事还没个眉目别再是乌龙,钟茹雅决定亲自带着人出城,暂时不用告知齐烨。
根据文吏所说,吕五在下县有亲族,怀疑吕五离京跑了。
结果这一追,追了好几日,那吕五的确是去了下县,却没过多停留,一路向东,明显是跑路了。
还好,钟茹雅和手下属官以及捕快不算吃干饭的,最终在靑县将人抓住了,一路上连拷打带赶路,昨夜过了子时才回来。
谁知还没等着钟茹雅去派人告知齐烨,齐烨找上门来了,进来就开始骂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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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五一五一十的将他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连呼饶命。
齐烨站起身,蹲在了吕五面前,表情很平静。
“就是说交舆图那一日,你是让你小弟去的,等了一刻钟,小弟没回来,你怕被灭口就直接跑了?”
“是是,世子爷您饶命,小的…”
齐烨微微看了眼吕五,吕五吞咽着口水,面色灰白,继续磕着头。
“没说是不是针对我,没说什么时候动手,没说这弩到底由谁用,对方连个的外形连个显着特点都没有…”
齐烨缓缓站起身,看向钟茹雅,随即抱了抱拳:“多谢大人。”
钟茹雅微微一笑:“本分之事,若是殿下出了岔子,国朝可是要大乱的,何来的多谢。”
说罢,钟茹雅站起身,倒是冲着齐烨施了一礼。
“入城后,科考变化之事本官已是听闻了,还请殿下受钟茹雅一拜。”
齐烨连连摆手:“都是为了国朝,别这么客气。”
钟茹雅站直了身体,望着齐烨,一时之间有些感慨,这小子,是真他娘的办事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卓皱眉建议道:“你先回南庄,司卫护卫,回庄后不可抛头露面,此事我来暗中调查。”
齐烨没有马上吭声,思索了片刻,看向钟茹雅。
“钟大人以为,这件事应该怎么着手?”
“殿下说笑了,此事交由天子亲军本就是应有之意,不过要本官说…”
话锋一转,钟茹雅低声道:“查番馆!”
“番馆?”
“敢行刺殿下的,不是无名之辈,既不是无名之辈,要么,是世家,要么,是官员。”
坐回到了书案后,钟茹雅继续说道:“世家,世家,呵,殿下对付过的世家,要么是连根拔起,要么是某个世家子,连根拔起的不必多说,某个世家子,背后的世家不是蠢货,今日仇怨今日了解,犯不上因为某个子弟私仇害的满门皆诛,这官员也是如此,重臣们,不敢,知晓殿下对国朝何其重要,既不是世家,又不是官员,试问,还有谁想要殿下死呢,还有谁,不怕事情败露后宫中震怒将他九族抄斩呢。”
齐烨点了点头,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钟茹雅敲了敲案牍:“西域使节,不敢,也不会,前些日子于凤楠那档子事,朝廷又一一核实了西域使节的身份,南地来的使节,不会,殿下应比本官清楚,既不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