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则乱。”
太后知道这会南安帝有些没定下来,随即轻轻地说了句:“你呀,也是不必担心,哀家明白你具体是什么意思的,如今楚歌既然报上了此事,那你便让人去盯着,临近过年了,各地方的守卫也应当加强才是。”
“母后说的有理。”
南安帝点了点头,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这会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
“一个半月的时间,总不可能什么都处理不好吧?”
太后看着南安帝紧绷的模样,笑着说:“不过此事你也知道不能够与璃儿说,不然她必定会一直记着,反而可能会让暗处的人查出异样。”
“朕明白。”
永寿宫,熙贵嫔宫中。
“儿臣参见母妃,母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唐明雩来到内殿,看着正在制香的熙贵嫔,恭敬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
熙贵嫔看到他进门,轻轻地摆了摆手,而后让他坐到自己对面。
“多谢母妃。”
唐明雩起身,乖巧地坐在了熙贵嫔对面,看到她手上沾染了不少香粉,便把自己的锦帕递了过去。
“这几日在王府住的如何?”
熙贵嫔接过锦帕擦了擦手,轻轻地问了一句。
“尚可。”
这段日子唐明安一脉算是彻底覆灭了,不少以往顺从他的官员都另寻高枝,自然有人想要攀附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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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不是蠢的,来者不拒只会让他今后想要做的事情更加被动,并未能带来实际的好处。
“你小舅舅前阵子带了一妾室回府。”
熙贵嫔旁人奉茶,而后把自己并未做好的香包给带走,随即道:“你知道此事。”
“儿臣知道。”
唐明雩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说:“母妃提了小舅舅此事,必然是为了儿臣名下的铺子来的。”
“你的小舅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这府中还没有正妻呢,突然便带着一妾室进了门,还许诺了京中的铺子。”
熙贵嫔看着唐明雩那样子便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随即轻轻地说:“只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自然不能够让他失了这个面子。”
“有何不可?”
唐明雩并不吃这一套,他抬眸看着熙贵嫔,语气不急不慢:“是小舅舅答应了的事,要拿也是拿将军府中的铺子,与我有何关系?”
“这怎么能说没干系呢?”
熙贵嫔听了这话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唐明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母妃,那个妾室为何想要我府中的铺子,您问过小舅舅吗?”
唐明雩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吹,入口微微回甘,好茶。
“你小舅舅支支吾吾没说清楚。”
熙贵嫔有些不大好意思,又说:“不过你小舅舅递信的时候说的着急,我便应下来了。”
“既然小舅舅给母妃递信了,想必母妃也应该知道儿臣已经拒绝过一次了。”
唐明雩心中自然是有几分不喜的,既然拒绝,那便是不合适,寻常人家都明白,不合适便应当知难而退,而不是步步紧逼。
“是,故而母妃才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熙贵嫔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拒绝的人,他也不小气,其实左右不过是一个铺子而已,唐明雩手中多了去了。
若是他不给,那其中的问题想必不小。
“确实出了点事。”
唐明雩没有藏着掖着,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了句:“这个女人,不忠。”
“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