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拥有这军队呢?万万不可!”
唐清璃摇了摇头,急声道:“父皇若是这么做,必定要被朝臣…”
“没事的,璃儿。”
南安帝摇了摇头,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发现她左肩的地方开始泛红,整个脸色苍白。
“太医!太医!”
殿外的刘福禄听到了南安帝的声音,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快传太医!”
南安帝心下着急,早知道自己方才就不应该着急把这件事说出来,这下好了,把璃儿的伤口都弄伤了。
“是!”
刘福禄让刘全安去把时珍找来,自己着急忙慌找了几个宫女进殿候着。
“父皇,儿臣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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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璃摇了摇头,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让南安帝一下就想到了云华死去的那一天,她的脸色也是这么白,就在自己怀里…
“太医在哪里!人呢!都死了吗!”
南安帝愤怒至极,看着进门的刘福禄,气得把手中的佛珠直接砸了过去。
“陛下息怒!”
刘福禄跪在了地上,胸前被佛珠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实在厉害,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时珍很快就被刘全安带过来了,看到了坐在软榻上脸色发白的唐清璃,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南安帝直接拉到了她面前。
“快!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南安帝很是着急,接着说:“方才还好好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
时珍连忙取出了帕子和垫子,给唐清璃把脉之后便说:“陛下不必担心,公主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方才来的路上可能有些着急,扯开了伤口。”
他说着,身后的医女也来到了唐清璃身侧,准备为唐清璃换药。
“去内殿吧。”
南安帝点了点头,看着唐清璃离开之后,重重地出了口气:“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陛下息怒!”
时珍跪在了地上,沉声道:“这公主的伤势确实是有些反复,应当是昨日被吓着了。”
“都该死!”
南安帝一下就想到了昨日被抓起来的王二虎,沉声道:“把陈天百,霍兴还有许三归都给朕传进来。”
“是。”
刘福禄应了声,这几个人都候着等待陛下传唤,这会只要一叫就能够进来。
三人来到殿内的时候,自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时珍还有一众宫女太监,心头有了底。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南安帝哼了声,摆了摆手说:“时珍你也起来。”
“是。多谢陛下。”
几人纷纷起身,等待着南安帝发话。
“谁先说?”
南安帝手中的佛珠不在,有些不自在,看了刘福禄一眼,后者便会意地把自己刚刚捡起来的佛珠送到了南安帝面前。
“陛下。”
陈天百先站了出来,他看着南安帝,恭敬地说:“微臣有话要说。”
“好。”
南安帝点头,温声道:“既然爱卿有话要说,那你先说便是。”
“是。”
陈天百闻言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个头:“微臣要告谢东飞滥用职权,贪赃枉法,掌管京郊大营,罔顾陛下的信任,对公主殿下下手!”
“彭——”
南安帝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他站起身看着陈天百,冷冷地说:“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微臣自然有。”
陈天百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