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掉了。
“我会让人去查后面那一次刺杀是怎么回事,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两次刺杀推给同一个人,你咬死不承认这件事。”
唐明雩迅速做出决定,道:“如果大理寺来调查,你坦然告知便可,江湖上的人不会透露买家的消息,不然就是坏了规矩。”
“是,多谢王爷。”
徐瑞现在已经把唐明雩当做主心骨了,基本上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徐瑞啊,我理解你想为本王分担的心,但是以后这些事情,你必须和我商量之后再做,明白吗!”
唐明雩冷冷地说了声,语气中带着不愉。
“臣明白,明白。”
徐瑞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轻声说:“微臣只不过是看那个
“明白就好,这件事,就让我们齐王殿下来承受他兵部尚书的怒火吧。”
三日之后,京都内流言四起,兵部官员纵容手底下的人欺辱商户,商户写下血书,要求大理寺严惩兵部涉事官员,却被驳回。
某兵部官员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带兵封查了该商户名下的所有店铺,并扬言要让商户全家都不好过,商户被逼无奈,决定告御状。
而陛下不在宫中,在皇庄安心养病,只下令彻查,一时间,朝中局势风云变幻,令人琢磨不清。
皇庄厢房内,一地的奏章和跪在地上的官员显示着现在局面的混乱,被传召而来的李孟和陈守时低着头,心头隐隐有了猜测。
“这个逆子!”
南安帝气得把手中的奏折扔到孟朝晖的身上,胸腔剧烈起伏,看起来动了很大的气。
“父皇!您消消气!”
唐明琅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跪在了南安帝旁边,安抚着南安帝的情绪。
“消气?我要怎么消气?”
南安帝勃然大怒,吼着:“朕不在这几日,居然有商户前来告御状,若不是留了人在京中,估计这会朕还被蒙在鼓里!朕每年花那么多银子养的兵居然去欺负朕的子民!而且还有人纵容他们!你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臣等监管不力…”
李孟和陈守时都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
“监管不力?大理寺在告御状一事出现的时候就按照朕的旨意去彻查了!那个人背后的人是唐明鑫!是朕的好儿子!是百姓心中的齐王!”
南安帝气得拍案而起,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不敢说话。
“父皇,齐王自幼便敦厚得体,心系百姓,这件事肯定不是他做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八哥。”
唐明琅在称呼上转了口,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是自己最好的优势所在,单单只重击一个唐明琅怎么能够呢,唐明雩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吧?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陷害?你倒是说说,谁会陷害他?”
南安帝双手背于身后,冷哼道:“朕让他好好监管兵部的运作,还给他派了那么多人手协助于他,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说是有人陷害他?难道大理寺会欺瞒朕?你莫要再为他求情!”
“陛下,此事或许还有什么…”
李孟行了个礼,方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额间已经隐隐渗出了鲜血,这次的事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准备,蒸想了解清楚情况的时候,就已经被陛下带过来了。
“你查清楚了?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南安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摆了摆手,旁边站着的太医就连忙为李孟上药。
“陛下,此事事发突然,还没有查明原因。”
陈守时替李孟回答,而后说:“不过这兵部胁迫商户的事情应当也有一点点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