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 王安之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语气平静地回应:“我不过说出实情罢了,既是我做的事,我自然敢于承认,你无需替我隐瞒。” 柳繁生站在一旁,目光冷冽如冰,紧紧地盯着王安之。他手中长剑猛然腾起寒光,剑气凛冽,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既然你已亲口承认,那么,我们今日便在此做个了断!”他的声音低沉而冽厉,充满了决绝之意。 玄青见到此景,心中不由一紧。她急忙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用力按下了柳繁生手中的长剑,“柳繁生,你相信我!真的不是他!他没有掳走我,他是从蒙面人手中救下了我。” 柳繁奕皱眉看向玄青:“什么蒙面人?你为何还要护着他?即便真的有什么蒙面人,他救了你之后为何不将你送回太芜院,反而将你囚禁在湖心岛?他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不清楚吗?” 玄青有些生气地瞪了一眼柳繁奕:“柳繁奕!你能不能冷静点!你不帮我劝你哥哥也就罢了,怎么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啊!现在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蓝嫣然冷哼一声:“哼,我看还是说清楚的好!若是你不愿意成亲,自愿跟我哥哥留在湖心岛的,便请你告诉他们,别想着两头骗了。” 玄青闻言,脸色一变,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我当然不是自愿,是你哥哥设下了法印阵困住了我!我怎么可能是自愿!” 蓝嫣然眉头紧蹙,显得有些不耐烦:“那你刚才为何又说是我哥哥救了你?你怎么一会一个说法?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王安之看着玄青,目光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所说的皆是事实,是我救了她,也是我设阵困住了她。”他的声音平静似水,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随后,他冷然直视柳繁生,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挑衅之意:“你想与我做个了断,并非难事,我随时奉陪。但我倒想知道,你打算如何与你的好师姐和好师兄做个了断呢?” 柳繁生眸光微震:“你此言何意?” 王安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正是从你师兄许召杰手中救下的玄青,若非我及时出手,恐怕她早已......” 柳繁生道:“你有何凭证?” 王安之道:“许召杰与我交手时,被我刺伤了手臂。你若不信,大可自行与他对质。至于你师兄为何要掳走玄青,我想你应是心知肚明,无需我多言。” 柳繁生闻言,脸色骤然一变,整个人怔愣当场。 玄青却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柳繁生,你不必为此事为难!我从未打算追究此事。我师姐将你困在太芜院禁地长达五年之久,让你饱受寒毒之苦。我一直对此事心怀愧疚,不知该如何弥补你。这下好啦!我师姐害了你一次,而你的师姐又设计陷害我一次,我们正好扯平啦!我以后再也不必为此事感到愧疚了!所以,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回去之后,也不必向你的师姐提及此事,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而且,我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而你却身中寒毒,这么一算,反而是我占了便宜呢!” 柳繁生的目光深邃而凝重,他静静地凝视着玄青,眼中流露出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色。 蓝嫣然挑了挑眉:“如此说来,你们应该对我哥哥心存感激才是!若非我哥哥及时出手相助,玄青恐怕早就被你们那位心怀叵测的好师姐给害死了!” 柳繁奕不屑地冷笑一声:“他若救了玄青,将她送回太芜院,那我们自当感激。可他却将玄青藏匿于湖心岛,若非玄青自行设法逃脱,他不也打算要玄青的命吗?又有何可谢?” 蓝嫣然毫不退缩,针锋相对地回应:“我哥哥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保护她?如若不彻底查清究竟是谁在幕后策划陷害玄青,他怎能放心让她返回太芜院?” 柳繁奕轻哼一声:“你这番话,连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