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怕是不太合适。”
“可奴才这些天天天来御花园,是为了见您。”
“就是为了能有机会,把这朵花亲手簪到您的发间。”
进忠指尖揪着一朵浅绿色的玫瑰,枝干上坚硬的刺扎破了他的手指,但他并不觉得疼,只叫那鲜血随着花茎染红了外层的花瓣。
他在御花园看了它好些天了,觉得它特别好看,配皇贵妃鸭蛋青的旗装一定合适极了。
可一切都被他搞砸了,也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给皇贵妃戴上。
雪鸢似乎嗅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犹豫片刻,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子。
“本宫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不需要一盏茶。”
进忠猛地上前两步,直到他与雪鸢之间仅有一拳的距离。
“奴才与炩妃只是偶然碰见。她叫住奴才是为了拉拢奴才,让奴才替她在皇上面前美言。”
“至于别的。奴才只是一时气不过从前被炩妃背刺,才忍不住想嘲讽她两句。”
“是她误会了奴才的意思,才会说出那般话来。”
“您刚才看都不看奴才一眼就直接走了。”
“奴才真的是害怕极了。”
说到最后一句,进忠垂着眼睑捏上了雪鸢的衣袖。
他不敢去碰那雪白的指尖,生怕雪鸢会将他的手甩开。
那他到时候,还能怎么办呢?
雪鸢定定地看着跟前委屈极了的人,被妒气冲昏了的头脑也开始冷静下来。
她是有异能的,平日里也会经常观察后宫情况。
进忠这一年多来,的确未曾与魏嬿婉有过交集。
所以说,刚才是她误会了。
“你的花呢?”
雪鸢不自然地挪开目光,不去看进忠瞬间亮起的眼神。
“在这儿!”
进忠举起右手。
可本来雅致的花瓣上已经沾染了他的鲜血,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他看了看花,又看了看雪鸢的发间,失落地垂下了手。
这样的花,已经不配戴在皇贵妃的头上了。
突然,他的手上一热。
雪鸢握住了他放下到一半的手。
“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戴上。”
“啊?”
“嗯!”
进忠瞬间就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喜滋滋地凑上前,将那朵花簪进雪鸢的发间。
“好看吗?”
雪鸢轻咳一声,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看~皇贵妃戴什么都好看~”
“……若是奴才给的花,那就更好看了。”
进忠此时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腔调。
他甚至敏锐地发现,皇贵妃现在有一些不好意思,而他必须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
他与皇贵妃的关系能不能更进一步,契机或许就在此时。
“你的手指……”
雪鸢有些犹豫地点了点那带着伤痕的指尖。
进忠垂下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将自己受伤的手指举到雪鸢面前。
“娘娘,奴才好疼。”
“您帮奴才吹吹,好不好?”
如懿传:怼怼怼怼死那个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