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一时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像变成一块柔软的,飘呀飘,飘到云端里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天,她手脚上的伤基本结痂脱落,只要等额头拆线后,便可以回家。
莫名地,离回家的日子越是近,情绪越是低沉消弭得厉害。
她突然又不想走了。
到了第十天,她刚睡完午觉,感觉喉咙闷闷的,嗓子有点干,便下楼倒了杯温水,又重新折返回来,经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聊电话的声音。
这声音,她最熟悉不过了。
那是傅既琛的声音。
她如吃了兴奋剂般,顷刻拧开房门,连门都不敲,甜甜唤了句“哥哥,你回来啦!”
南枝别意琛琛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