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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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上 不如意打梆唱戏 悔多情写词发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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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毕了,少女将四张图片发在了朋友圈里,然后收了手机,绕远路往教学楼走。一路上长吁短叹,满眼粉红的忧伤。

那头朋友圈刚发出来,这头的小伙子没三分钟便收到了。一天几十次翻顾舒语朋友圈的何一鸣,早养成了一个小习惯手机一解锁他先瞧顾舒语的朋友圈,一见她没有更新,于是关了手机继续听课,如此反复,仿佛他的手机只是为顾舒语准备的。所以,每每一开手机是顾舒语,关手机前也是顾舒语。

“哇!这么难!什么意思呢?”语文向来不太好的何一鸣皱眉盯着手机里的诗词,除了能看懂她不高兴,具体什么意思他没学过那诗词怎么也看不懂。私下偷偷查了以后,知道这些诗词出自《纳兰词》,他便一首一首地找来原词,然后看着译文揣摩。隐约中,他懂了,并从中得出了几点第一,顾舒语喜欢并擅长使用纳兰词;第二,她的感情遇到了挫折;第三,舒语需要倾诉却无可倾诉,于是只能发朋友圈。

他该怎么做呢?这一天小伙子脑子里全是这个问题。幸亏是中秋节的前一天,各科老师讲得都不太难,要不心急如焚的何一鸣真要落下不少课程了。

“喂?大!”正在吃中午饭的老马接到了一通电话,打开一看是他老大兴邦的。

“咋了?”老马擦了嘴囫囵开口。

“我明个到深圳,跟你说一声。”电话那头的兴邦一口向领导请示的口吻。

“来就来嘛。”

“那你缺啥东西不?我顺便给你捎过来。”

“不用不用,英英家啥都有嘞。”老马得意得竟不自知。

“行,那我……到时候过来。”

“成成成。”

言语寡淡、情感障碍的父与子通完话,各自顿了三秒,最后老马挂了电话。

无论怎样儿子给老子打电话,老马总是高兴的。有时候父子之间的战争不关乎一句话、一件事、一个人,可它就像拉满的弓一样,一个撑着弓弦一个拽着弓面,谁也不松一口气。谁想这战争的消解却常因一句可长可短的话、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个袖手旁观的人。

无论如何,老马要见儿子了,他也想见儿子了。节日是个好日子,他不想错过,哪怕明天跟他好好聊半个钟头、跟娃儿们耍子一耍、面对面抽抽烟他也是开心的。自己的脾气不好他清楚,总是委屈儿女晚辈迁就自己他也清楚,他后悔过自责过,可这倔脾气一上来他也控制不了。

老马饭后在摇椅上眯瞪,忽地电话响了,是马行侠打过来的。他还没搞明白有啥急事行侠早挂了电话说他要过来,让他在家里等着他。老马只得备好茶酒、水果等他。没一会儿,两点不到,门铃响了,果真是行侠来了,还提着一盒月饼。

“哎呀,建国哥,今个要打搅你了!”马行侠一见老马,摇头叹气。

“客气啥,我一个人在家里听戏,能打搅个啥!”老马将行侠请进了客厅。

“我是实实找不着个人说话了!再不寻你我真的要憋死喽!”行侠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老马去端水。

三杯茶下肚,二老也客气完了,行侠开门见山“明个中秋,为送礼的事儿她两(马行侠的媳妇和儿媳妇)又闹起来,早上先是嘟囔,后来面对面地又吵又骂,我老婆子气得不行伸手指她,结果她把我老婆子的手打开了,我上去帮我老婆子谁想……哎……”行侠摇头晃脑,双眼花了。

他擦了擦泪,接着说“谁想人家把我给打了!我好歹也是个老爷们!我也要脸哇……哎!”

马行侠说不下去了,低头抿嘴,咬牙沉默。半晌,他哽咽着开口“我在我们那边的公园里坐了两小时,这才来找得你!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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