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善妒,她和小叔子、大侄子都可以说说笑笑。
却偏偏不许我和别的女人调笑,你说哪有这样的理儿……”
闻言,贾环也不再开口,只看贾琏的脸色已经是红了的,看来多半醉了。
贾琏继续说道:“三弟,不瞒你说,如今我在外头也有了自己的院落,要多快活有多快活,自是不必再回去看她的眼色!”
闻言,贾环道:“二哥,这话怎讲?”
贾琏带着一脸笑意道:“如今我已经娶了尤大嫂子的妹妹尤二姐,就安置在先前与你相见的小花枝巷里。
三弟,如今哥哥我啊可比在家里快活得多了,一天更比一天快乐呢……”
话未说完,贾琏便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
贾环到了雅间外边叫钱槐进来将贾琏背进了马车内。
贾环他们的雅间在最里间,旁边没有其他的顾客 因而刚才他们的谈话应该也没有人听到的。
而且贾环也让钱槐在外边守着呢。
贾环将贾琏送到了凤姐院子外,便回了梨香院来。
贾琏一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竟是凤姐,当下早已经酒醒了大半。
凤姐见状,赶忙吩咐了平儿拿醒酒汤来给他喝下。
待贾琏坐正了身子,凤姐才开口道:“环老三今儿怎么请你喝酒了,还喝得这么醉才回来?”
闻言,贾琏瞬间想起了在酒席中无意间还跟贾环说过尤二姐来着,当下也不由得后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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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即他很快便笑着跟凤姐说道:“今儿从外边办事回来,刚好在路上撞见了环哥儿下衙。
环哥因心想着我们兄弟二人好久不聚了,于是便请我去酒楼里小酌了两杯。
如今环哥儿已经是官身了,往后咱们也少不得有求他办事的时候。
因而才陪他多喝了两杯,也好活络一下感情……”
闻言,凤姐也不作怀疑,因为贾琏确实就是贾环带回来的。
又过了几日,贾琏再次在外头撞见了贾环,于是便拉着他到了人少的隐秘处来。
随即贾琏说道:“环三弟,前些天哥哥喝多了,说出的一些话儿还望三弟替哥哥保密才是!”
贾环闻言,自是知道他说的是尤二姐的事儿。
于是说道:“二哥放心吧,三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自是不会把二哥的事情说出去的。
只是二哥你这事做得实在糊涂,这国孝家孝期间,你如此作为,若让那些御史们知道了,不知会怎么弹劾我们府上呢。
而且将来二嫂子若是知道了,怕不得要跟你闹翻天来,你可是想好了如何应对?”
闻言,贾琏叹了口气道:“二哥也自是明白此事有错,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瞒一时是一时了!”
国孝家孝这一层罪是够贾府抄家添上一笔的了。
这大厦将倾很难保证往后不会砸到贾环,要想免受太大的影响,除非搬出荣府去。
不过如今诸事未定,而且府里也还有他牵挂的人在呢,也不好直接搬出去。
看来还是得继续给贾府擦下屁股。
贾环想了下,当即道:“二哥,你且瞒着也好,不过小花枝巷离我们两府实在太近了,单我撞见你就不下三回了。
有些时候我下衙回来连珍大哥和蓉哥儿也撞见了好几回呢。
我看二哥你还是把她们搬到远些儿才好!”
贾环说这话时还不忘了看看贾琏的脑袋,似乎总觉得他的脑壳有点绿。
闻言,贾琏也自是明白贾环的意思,当然他也清楚尤氏姐妹和贾珍父子先前的关系。
他也无奈道:“好兄弟,你这说得也对,只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