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着要生发。
难免心浮气躁。
想着本就是为其逞愿一场,索性就让其欢喜到底,于是便轻启薄唇,勾拢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地,嬉戏、调弄,将人惹得气喘吁吁,眼雾蒙蒙。
她卷去其唇上水泽,指腹扫过他殷红的眼尾,勾唇戏谑一笑,“这也叫懂情?”
白虺只觉呼吸都被她夺去了,他身子紧绷,胸膛沉沉起伏,哑声喘出两个字,“我懂。”随后抚着她的下颚,将唇重重地压上去,有样学样地学着她,勾缠舔舐,恨不得与她凿在一起,化成一团水也好、泥也好,谁也不能使他们分离。
星河之下,软云着绿,路过的飞鸟,被浓郁的草木香打头,晕乎乎地又乘风飞回了巢里,与眷侣切切相依。
事实证明,龙是种天性好学且悟性极高的生灵,在学以致用之上,举一反三,加之难以自抑之热情,差点将伏青骨给亲到窒息。
真是不经撩拨。
伏青骨掐着他的下巴,推开他,稳了稳气息,低声道:“够了。”
白虺眼眸湿润,双颊与嘴唇通红,连搭在伏青骨手里的下巴,都是烫的。
他控诉道:“你不是人。”
“……”
伏青骨掐着他的脸皮正要使力,又听他说道:“你是妖魔,不,你比妖魔还厉害,把我的三魂七魄都给吸走了。”
她失笑,一巴掌轻抽在他脸上,然后推开他坐起身,俯视人间暮色。
千家万户的灯火点缀长野,与头顶星河相互辉映,让人不禁恍然何处是碧落,何处又是凡尘。
白虺摸了摸脸,将她拉进怀里,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异想天开道:“你要是一颗夜明珠就好了。”
“嗯?”
“这样就可以把你吃进肚子里了。”
“给你的夜明珠还不够多?”
白虺略带羞涩道:“我是说……你跟夜明珠一样,不,你是比夜明珠还珍贵的宝贝。”
不想被任何人瞧见,也不会被任何人抢走,只属于他一个人。
伏青骨被她麻出一身鸡皮疙瘩,问道:“三郎也是宝贝?”
煞风景!
白虺干脆把玉佩吐出来,然后使劲一抛,玉佩顿时如流星划过天边,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伏青骨竟然没生气,只望了一眼,问道:“你将他给扔哪儿去了?”
“灵宫,浮梦桥。”说起灵宫,他皱眉道:“你说怪不怪,我做梦梦到自己成为龙君,就被派遣到灵宫,镇守大壑,那感觉跟真的一样。”
伏青骨眼底笑意淡去,问道:“你不想去守大壑,所以才改主意,不想再接受封诰,成为龙君?”
“是,也不是。”白虺勒紧她的腰,“我不想去守大壑,更不想你将我拒之千里,从此陌路。我梦见你赶我走,梦见我回去找你,无论我怎么哀求、表白,你都不愿意再让我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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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啃在她肩头,“你怎么这么狠心。”
伏青骨凝眉,待他松口后,才揉了揉肩膀,缓缓道:“若是我真这么做,也是不想毁了你的前途。”
“我看你就是嫌我烦。”白虺拉开她的手,轻柔地替她揉被自己咬过的位置,揉着揉着又生起气来,“我还梦见,你跟死狐狸和死鬼一起逛花楼,踹掉我这个麻烦,你倒是过得自在。”
“不是梦么?少无理取闹。”伏青骨拍开他的手,扯了扯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意蹭开的衣领。
“便是在梦中,你这这般可气。”白虺掰过她的脸,闭眼又亲了上去,呢喃道:“梦里梦外,都知道欺负我。”
伏青骨气笑了,这会儿是谁在欺负谁?
她扬起巴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