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前,拽着他的胳膊,不顾他整个人还在地上,就往屋里拖:
“来!跟我进屋!把保险柜还有抽屉全给我打开,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这藏着钱,我他么把你手全剁了!”
“大爷啊!您快别给小的闹了!”老鼠哥极力挣扎着,另一只手也抓到了门槛,还在顽强抵抗。
我擦特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一个劲的抵抗?这他么的挨的打是少了啊?我当即又想一脚踹过去,而这家伙却很识相的立马松了手,最后我也没踹他,就这样把他硬拖着进了屋。
我把老鼠哥甩到桌子上,厉声警告道:“拿钱!别想跟老子耍什么花招!”
由于武力要挟,老鼠哥也不得不做,颤颤巍巍的拉开抽屉,就一把一把零钱的往外抓,刚开始还抓的满满,可到后来越抓越少,越抓越少。
而且这桌子上被摆的散乱的钞票,都很少有见红的!
我擦特么的!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个煤窑啊!不大不小的,最起码一年挣上几十个那也是稳稳妥妥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钱呢!
这家伙又跟我来这一套是吗?!我哐一脚踹在桌上,那桌子也正好跟老鼠哥撞了个满怀,跟后面的墙体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对碰。
不过我却不会可怜这个老鼠哥,这家伙简直就是罪有应得,没等他叫疼呢,我一把掀翻桌子:“不用老子动手拿吧?”
“不用,不用!”老鼠哥呲着带血的牙,强颜苦笑的看着我。
而这一次,这家伙才算真正的掏出了,货真价实的红爷爷!
每当老鼠哥拿一把钞票出来,就肉眼可见的,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痛苦!
想他再怎么着也是个黑煤窑的老板,这特么的拿点钱来,怎么这么心疼呢?
看来他这混的也不咋地啊?估计在外面孝敬的人有点多了,这家伙也就是类似于给人看场子的货色了,充其量也就是他拿小头,背后的人拿大头。
而这背后之人有多种可能吧,不过还是很有可能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干爹黄老鞋吧!
毕竟这黄老鞋也是毒蛇帮里面的一个堂主,收的干儿啥的不就是替他挣钱的嘛!
嗐!管他什么干儿干闺女的呢,让哥们儿看见了,不管能行吗?
虽然我自诩不是正义的化身,但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优良作风还是有的!这老鼠哥今天碰见我,就活该自认倒霉吧!
此时的我瞅着老鼠哥又来上了气,因为这家伙拿出来的钱实在是太少了,我一下提溜住他的脑袋:“不是,你特么的就拿这一点啊?够你么干嘛吃的?!你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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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老鼠哥拿出来的这点钱,确实不够看,这特么的别说一人能分个三千了,就是一人分两千都不够啊!
“大爷,就这么多了,不信你翻翻抽屉,真没钱了。”老鼠哥悲催的哭诉道,这样子就跟被打劫了一样!
我擦?我这是打劫吗?管他呢!就算打劫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哥们干的都是正义的事,劫就劫了!
说着我也亲自上起了手,按老鼠哥所说的,我是翻遍了这三个抽屉,确实是只有几张零零散散的红钞,和一点琐碎的小数额的钞票在里面了!
这家伙真么穷嘛?不应该吧?就算他再跟黄老鞋混饭吃,那毕竟也是个干儿啊,而且这家伙还有这么多手跟着,并且用的工人基本上从来不给钱,他自己要是没个仨瓜俩枣的,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忽然我眼神一瞥老鼠哥,发现这家伙总是下意识的瞄着那个小破床头柜,该不会这家伙都把钱都放那里了吧?
我直勾勾的盯着老鼠哥,严声质问道:“你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老鼠哥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