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听上去很不错。”迟奚祉低笑了声,忽凑近她刚刚扣好的玉扣,张嘴咬开,而后碰着她白皙的玉颈,“朕也喜欢刺激。”
“也”这个字用的巧妙,这一下,还把帽子先盖在了她的头上。
元知酌咬牙切齿,“你别倒打一耙。”
迟奚祉的视线下滑,忽而瞟到柜门处漏出的一部分黑绸缎上面,微挑了下眉,不太走心地问了句,“这里面是何物?”
元知酌不用看就知道他在问什么,心慌地颤了颤眼睫。
迟奚祉来的突然,她自己都还没有看从黑市带回来的那本书里的内容,如果现在让迟奚祉知道了,怕是多生事端。
况且她也没想让迟奚祉知道这件事。
眼看着他就要伸手去开柜子,元知酌急急从柜子上跳下来,她踮脚捧着他的头不许他去看。
迟奚祉的视线落回到她的身上。
元知酌朝他勾魂一笑,妖冶的眉眼如是雪地里开得靡艳的芙蓉。
不合时节的勾人,她的手指搭在他的领口,软言软语像是春风吹在他的耳侧,“陛下,这漏风,您抱我进去,我真不想在这儿。”
……
指骨轻折残柳,恍惚间雨声潇潇,迟奚祉扯坏她身上粉白的寝裙,玉石响声,他的手拂过她迷离的眉目,总觉遗落的春应该是开在她的眼底。
他轻笑了笑,来了不一样的兴致,俯身挑起她的下颌,亲昵密语道:“殿下,您夫君要是知道了我在您的闺房可怎么是好呀?”
元知酌心跳漏了一拍,她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带入了“采花贼”的角色,极具禁忌的扮演,低俗又难为情,她拍了他一巴掌,“闭嘴。”
远处圆桌上的花灯璀璨似月,迟奚祉漆黑的眼,眸色沉沉,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扶起来,语气依旧恶劣,“怎么还恼了?嘴巴给我好好咬紧实了。”
他的力道实在不小,猝不及防的一下,元知酌吓得缩了缩身子,记挂着柜子里的东西,她心里都绷的像根弦。
迟奚祉摁着她的腰窝,帮她缓了缓,安抚性的吻落在她心口的刺青上,笑她,“紧张得这般厉害,小嘴却还是不饶人,殿下跟谁学的,是跟您最爱的夫君吗?”
入骨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