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盒子打开。”
聂泉打开盒子,里面还是个盒子,却是金丝楠木的,把这盒子再打开,里面是一尊银佛像。
“这尊菩萨像是纯银的,你看着大概合得上你那个数吗?”
聂泉:“应是只多不少。”
“那也无妨,但有多点就说是以前攒下的现银和这次的掺在一起用了。
盒子里面有票证,这是京城有名的金银器铺子开出来的,日子也是最近的。他们收了我的现银,验货称重之后,为我打造的纯银佛像。
本是家中最近事儿多,咱家的名声也受损,我想请尊佛像在家中镇宅,用的银子是嫁妆箱里压箱底的现银。
行了,天也快大亮了,母亲走了。你若是还能睡会儿就睡会儿。”
聂泉跪下给母亲磕了个头:“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快起来,你也五十岁的人了。你好好的,你们这些儿孙都好好的,我就心安了。”
等京兆尹捕房的人再来时,聂泉给出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答案,这尊银佛像的来处,不仅有人证、物证,银子本身还就在这呢。
等了一晚上不见聂泉有什么行动,今儿上门又见到了这样的凭据,捕房的人只得问:“这样清清楚楚的去处,昨日里为什么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缘故?”
聂泉平心静气:“自然是怕冲撞了菩萨。信这个的,各种各样的规矩总是多的。”
捕房三队的人无功而返,这条线索断了,就得另找线索,三个捕头都有点垂头丧气。
一直盯着事情进展的贺掌柜大概猜到,银子这条线被聂泉堵住了。
没关系。
前一阵听聂泉的差遣,负责盯着南安侯府的小厮忽然去了京兆尹捕房:“小的在聂家当差。
前一阵我家老爷,派我盯着南安侯府,只要住在侯府的容若梅出来了,就立刻报给他知道。
结果小得睡着了,太累了,盯错了人,我报给我家老爷,那位容若梅出来了上了马车,原以为不会是什么大事。
第二天就听说那马车上的人不是容若梅,可是那人死了。
小的想着这事儿,日夜难安,还是到官爷这来说清楚的好。”
“你家老爷,是聂家的哪一位?”
“我家老爷的名讳单名一个泉字。”
老夫人重生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