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自己人?兄台可否详细说说,为我们解惑。”范洛尘闻言,眉头一挑,冲着刚刚开口的中年汉子抱拳施礼。
中年汉子也抱拳回敬:“公子客气。”
“刚刚突然插嘴,实在是我气不过镇南王竟然被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不吐不快。”
“众所周知,镇南王乃国之柱石,镇守南疆将近十载,使异族再不敢侵犯我大商南境。可这样一位功勋卓着之人,却被自己人暗中捅刀子,这谁能不心寒?”
“皇城司的人?兄台,这可不能乱说,可有证据?”裴无忌眼神一凛,询问道。
中年汉子大声道:“切切实实的证据自然是没有的,但是刺客对镇南王府极为熟悉,刺伤王爷之后果断咬碎牙齿中隐藏的曼陀罗之毒……”
“在大商,除了皇城司,哪个势力能够拥有曼陀罗之毒?”
“就凭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刺客来自己皇城司吗?”
大汉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但是却被同伴捂住嘴巴,硬拉着拉走了。
“各位公子,不好意思,我这名同伴对镇南王为人极为佩服,听到镇南王被刺杀之后难免有些愤懑,说的话自然是当不得真的,各位见谅,见谅……”
中年汉子不情不愿的被同伴拉扯离开之后,同伴边走边小声埋怨他:
“这些事情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这是能在外面公开说的吗?皇城司是谁的人,你不知道?连王爷都不敢深究,你有几个脑袋敢大庭广众之下说皇城司的不是!”
虽然汉子的同伴刻意放低了声音,但以裴无忌、宋欢等人的耳力,自然把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宋贤弟,李兄,年兄,镇南王真的遭遇刺杀了吗?”刚刚来到镇南城的范洛尘轻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是的。”宋欢点点头,肯定道:
“镇南王遭遇刺杀是真的。事后家父曾前去探望,发现楚南离躺在床榻之上,几乎面无血色,气息微弱。”
“据说要不是孙医师把家传的镇铺神药及时给镇南王服用,镇南王可能都熬不过这一关。”
“之后,镇南王侥幸保住的性命,但武道境界和寿命受损。”
“前几天,听闻镇南王欲打造神农鼎借助药石之力修复己身,但最后是否成功则并未有消息传出。”
“原来如此吗?怪不得,怪不得……”范洛尘轻声嘀咕,表情若有所思。
不知何时,范洛尘的妹妹范洛汐也从茶楼下马车车队上收回目光,静静的听着众人交谈。等众人开始交谈其他事情时,她又重新开始盯着茶楼之下的马车车队。
众人又闲聊一阵儿,突然,年浩轩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笑着看向范洛汐,说道:“范小姐,可是好奇马车中装的什么东西吗?”
作为镇南府都尉之子,年浩轩自然对属地内的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对于这马车车队的货物归属,他早已心知肚明。
他之所以这样问,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引起范洛汐的注意,与她有更多的交流。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虽然范洛汐并未参与众人的谈话,仅仅是静静坐在窗边向外观看。
但就是她的这种沉静与内敛,在年浩轩眼中却显得尤为迷人,让他不禁心生倾慕。
然而,对于年浩轩的提问,范洛汐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微微转头,看向年浩轩,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淡淡地回答道:“好奇?不,我并不好奇。”
年浩轩闻言,不禁有些意外。
他看到范洛汐的视线一直聚焦在马车车队之上,本以为范洛汐会对这些马车中的物品感到好奇,却未曾想听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不过,范洛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