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潇云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两个儿子,又看向桌上一堆写满字迹的纸。
“找的还挺多,怎么看着不高兴?”
“父皇您先看看这些再说。”
只见皇帝拿起桌上的一张张纸,逐一浏览后又轻轻放下,随着他的动作,他紧皱着的眉头也越发深锁起来:“嗯,这些作品虽然不错,但都不是神女要的,不够令人惊艳,内容也不符合神女的要求……你们先坐下罢。”
潇暮云依言坐下,脸上满是无奈地开口道:“儿臣也有同感,这样的诗词若是拿给神女看,恐怕她会大失所望。”
皇帝听了这话,又扒拉了一下桌上的一堆大作:“难道这就是京城中那些所谓青年才俊们的大作?不是情情爱爱就是悲伤春秋,呵呵,真是让朕失望至极!朕原本还对他们抱有颇高期望,如今看来,倒是高估了他们。”
潇逸晨在一旁急得直挠头:“不会吧?竟然连一首好诗词都写不出来吗?那我这酒楼开张岂不是遥遥无期了?”
潇云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瞧瞧你这急躁不堪的模样,成何体统!哪有半分皇子该有的沉稳气度?”
潇逸晨一脸委屈地辩驳道:“父皇,儿臣自知不是读书的料,有大哥在,朝堂之事自然无需我操心。儿臣只想做点小生意,过轻松快活的日子,这有错吗?”
心里嘀咕,难道让我像只狐狸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琢磨那个。有大哥在,没我啥事,我就吃喝玩乐开开心心有啥不对?
“美人如花隔云端,
玉颜倾国胜花妍。
翩翩舞姿凌波步,
婉约娇羞似玉烟。
琴韵箫声共谐奏,
才子佳人共缠绵。
月下花前情意浓,
愿为连理并蒂莲。
读书人,满脑子都是花前月下,翩翩舞姿这是去的花楼写的吗?”
潇云鸿嫌弃的将手里的纸丢向一旁,又拿起一张
“人生如戏亦如梦,
浮沉荣辱皆成空。
笑看红尘千帆过,
心宽自在度光阴。
这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这种东西莫要拿到神女那里丢人。”
潇云鸿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然后将纸随手一丢,仿佛那张纸和那个叉都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似的。
接着,他又拿起一张纸,但只是看了两眼,便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画下另一个鲜红醒目的大叉。
“父皇,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新奇玩意儿啊?儿臣怎么从未见过呢?”潇逸晨好奇地问道。他的目光紧盯着皇帝手中的物品,眼神里都是好奇。
此时,潇暮云也注视着桌案上皇帝的手。
只见一根红色的东西在皇帝的手中舞动,不断地划出一个个叉。令人惊奇的是,这根笔似乎并未沾染墨汁,但却留下了清晰的红色痕迹。
更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支笔竟是鲜艳的红色,与平日里父皇常用的笔截然不同。潇暮云不禁心生疑惑,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皇使用这样特别的笔。
好奇心驱使着潇逸晨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桌案前。他凑近一些,想要更清楚地观察这支红笔。
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潇云鸿听到儿子的话眉毛扬起,得意的又画出几个红叉。
“我知道了,父皇,这肯定是神女给您的对不对?”不等潇云鸿回答,他便哭丧起脸来,嘟囔道:“还说要和我做最好的合作伙伴呢!有好东西居然都不记得给我一份,神女也太偏心了吧。不行,我得赶紧去找神女才行,这么特别的东西,我怎么能没有呢!”
听到这话,潇云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兔崽子,我那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