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
不大好吧。
如梅只觉如此行事,实在不妥。
然而,邓贤妃闻言,却是皱眉,十分不耐的一挥手:
“本宫叫你把它扔了,你没听到?”
这般晦气的东西,留下来干嘛?
如梅这贱婢,是想忤逆她的意思?
“娘娘……”
如梅还欲开口再劝几句,一旁的如菊则是抢先道:
“是!娘娘。”
说着,她便捧起那把,沾染了血迹,被邓贤妃视为晦气的古琴,快步走了出去,吩咐宫人,将这把琴给扔了。
“记得把这琴扔得远远的。可别让娘娘再瞧见了。知道么?”
如菊对小宫人叮咛道。
小宫人闻言,当即恭声应是,捧着琴领命而去。
从殿内而出的如梅,见得这一幕,冲着如菊投注过去不甚赞同的目光:
“如菊,你干什么?怎能如此?”
如菊见状,则道:
“如梅,你没听到娘娘的吩咐么?
我们是娘娘的奴婢,自当听凭娘娘的吩咐行事。”
如梅闻言一噎,末了,又是一叹:
“如菊,你说,娘娘这是怎么了?”
自家娘娘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如梅禁不住犯起了嘀咕。
闻言,如菊也禁不住压低了声音,小声与如梅道:
“莫不是……咱们崇德宫进了什么脏东西吧?
所以,娘娘才会见天的精神恍惚、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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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如梅则是没好气嗔了如菊一眼:
“你莫胡说!”
话虽这般说,如梅心中也颇有些打突。
心中暗道:
莫不是,真被如菊给说着了?
他们这崇德宫,真进了什么不好的脏东西了?
嘶。
如梅心中一凛,再次回返殿中时,她的面色便与邓贤妃一样,有些不甚好起来。
毕竟,作为邓贤妃的得力手下,这些年来,如梅也帮着邓贤妃干了不少隐私事,手底下也沾了不少血。
被如菊这么一说,如梅不由也有些心虚忐忑起来。
接下来的半天里,邓贤妃、如梅这对主仆,都有些心神不属,好不容易挨到晚上该就寝的时辰,邓贤妃却是夜不能寐。
就在这时,如菊又捧了一碗牛乳,踱进寝房内:
“娘娘,您用碗牛乳吧。
奴婢听说,晚间就寝前,用碗牛乳,有助于睡眠,能够睡个好觉呢。”
邓贤妃原本正欲摆手呵退如菊,乍一闻听她的后半句话,便是改了口:
“嗯,将牛乳端过来吧。”
邓贤妃挥手示意如菊将牛乳端到她榻前的小几上。
闻言,如菊恭声应是,几步来到榻前,依言将手中那碗牛乳放置在了小几上。
见状,邓贤妃二话没说,便捧起瓷碗,将碗中牛乳一饮而尽。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牛乳真的有效,才饮下牛乳后不久,困意便是袭来,邓贤妃以手掩唇,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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