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和张敬同恐怕也会趁势夹击,那到时候六叔面临的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诚然,我们也可以退守南疆!然而十万大山回去容易,想再走出来可就难了!”
叶千尘忧虑道。
“话虽如此,可你未免也有些太悲观了吧!我们好歹还有八万人马,八万对十万,乃至二十万虽然不占多大优势,可如今巫族血脉已经解开,一旦让他们杀红了眼也绝对会让镇西侯吃不了兜着走!”
叶飞道。
然而,听了这话,叶千尘还是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镇西侯此人野心是有,可也谨慎有余!此次他若非有什么大的依仗,绝不可能如此贸然行事!”
“还有便是,我总觉的暗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事情的走向!镇西侯此次亲临岐州是如此,北蛮在这个时候南下也是如此!”
“暗中的大手?你说秦御天?他还算是在暗中吗?”
“至于北蛮南下,这不是你搞出来的么?”叶飞疑惑道。
微微皱眉,叶千尘又摇了摇头:“北蛮南下是我搞出来的不假,可我给北征大哥去的信却是我在通州城写的,而那个时候距离现在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的时间,抛开路程的耽搁以及大哥的准备时间,这其中北蛮人至少耽搁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不南下,却偏偏等到谢听风搞出了劫掠案后,他们突然南下,而镇西侯却在这个时候不北上帮他的外甥却来截杀我们……”
“这岂不是太过古怪和不正常了?”
叶千尘道。
“这也不意外啊!北蛮人虽然上马打仗下马牧羊,可调集十几二万大军总要有个准备时间吧!”
“更何况劫掠的事情是大哥装作马匪干的,北蛮和大秦才刚通商不久,正是甜蜜期,没有证据就直接南下难免与理有亏!”
“劫掠案后,谢听风将张之道的门人算计了个七七八八,更是将吴刚都拿下了,如此证据也有了,机会也有了,这个时候南下岂不是正好?”
“更何况……等一下,张之道!”
“我好像知道你为何心有不安了!是张之道!”
“如今各方人马都跳出来了,唯独这个老狐狸太安静了!他可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宰相,没道理只杀了几个门人就让他一蹶不振!”
“更何况秦御天也并没有直接问罪这老贼,反而还给他封了侯,给他的儿子加官进爵!”
“此举虽是明升暗降间接的罢免,可依这老贼的性子怎么也不应该这般老实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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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叶飞恍然大悟,一下子跳起来说道。
而在他说完后,一直沉默不语盯着地图看的陆文龙也突然开口:“北境!吴刚在北境经营了近二十年,而他又是张之道的门子出身!”
“倘若当年火邪岭张之道也有参与,那么他让吴刚坐镇北境就不仅仅是经营势力,而是方便与北蛮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师弟这次是运气好,赶在了秦御天准备为后继之君铺路的时候给了张之道迎头痛击,否则再往前推两三年,单凭劫掠案根本不会让张之道下台!”
“而张之道伴君二十多年也自然清楚的知道,在秦御天心中四大军侯是威胁,他自己更是巨大的威胁!”
“二皇子倒了,他没有了做扶龙之臣的机会,而秦御天又在停朝之前罢了他的权,这明显就是要准备卸磨杀驴了!”
“一旦蒙武彻底掌握了北境军权,他张之道定然会被满门诛灭!”
“若他不想坐以待毙,那必然会绝地反击!如此北境就成了他最好的目标!”
“吴刚是倒了,可是吴刚经营近二十年的嫡系还在,而镇西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