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经理目光炙热,脸在杨絮脸上来回蹭着,低声细语:“都是过来人,迟早的事,咱们互相喜欢,何必扭捏。”
杨絮心里好纠结!
那晚和焦花生撸了个串,就任性地和焦花生吹了一夜气球。
当然,自己可不是随便轻浮的女人,那天主要因为是受的打击太大,刺激太多,脑子混沌,所以放纵了!
草率了,焦花生天长地久的承诺都没有,和他浪荡了一个月,想到差点和这个穷鬼结婚,心里庆幸不已!
如果说自己不配给钱多多的小娇妻鲍星月提鞋,那焦花生在老帅哥刁夏天跟前也是一文不值!
她有点后悔给焦花生廉价开屏,纯粹资源浪费。
刁经理这个男人,对自己毫无保留,刚认识饭票都给自己了,还矜持什么呢?
想通了男女也就那么回事,迟早要给,何必矜持过头惹他不痛快呢?
她的眼睛迷离,嘴角勾起,冲着刁经理妖娆一笑。
“多大年龄了,还这么心急?”双手紧紧环住刁夏天的腰,身体贴近,她娇嗔说道。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刁夏天收到杨絮的反馈,心里一喜,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饭票这个东西,杀伤力不亚于原子弹!
他毫不客气地把杨絮衣服后背拉锁很是老练地拉开,裙子丝滑落地,那张夹着的工资卡突兀露出,清晰标出楚河汉界。
随着他把带子解开,银行卡飘然落地,杨絮婴宁一声,颤悠悠地在手心里变了形状。
一对热狂的男女还没进入状态,刁经理的手机来电铃声,豪爽地唱起:“爱了爱了爱了,美了美了美了……”
刁经理这个人,公私分明,他迅速直起身子把手机拿到手里。
看到是自己嫡系部队房庆阳打来的电话,咳咳两声稳定下情绪,一副官方语言问道:“房师傅怎么了?”
房庆阳三十多岁,和刁经理一个小区,是刁经理介绍进来上班的。
方庆阳外号房老舔,大事小事,事无巨细,都会给刁经理报备去舔。
因为他和刁经理的关系,司机都不愿意和他一辆车!
用他车上伙计李大头的一句话:“踏马这个舔屁股眼,你就是车上放个屁,被他闻到,他也会舔着脸告诉刁经理是地瓜味还是洋葱味。”
一句话,谁跟他一个车,都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
“刁经理,我们车马上就到停车场了。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晚上没事打牌耍耍哈。”
房老舔的大嗓门,听得伙计李大头一阵一阵的头晕。
其实嫡系部队有时候出力并不讨好,钱不少花,不一定能得到更好的活儿。
这也是伙计李大头郁闷的地方。
每次吃饭打麻将的钱,二人都AA,可是别人跑车跑了一千多公里去拽大钱了,他们屁撅撅的跑了个四五百公里的活儿。
不是钱没花到位,是刁经理这个货爱惜羽毛,经常自诩公平公正。
雨露均沾,偶尔水洒偏点,尽量不让司机怨声载道去投诉,嫡系部队,更是注意距离和分寸。
这也是前面说刁经理这个人,不是太气人的地方,作为一个管理人员,不能说一碗水端平,也算是马马虎虎差不多!
刁经理这会儿桃花盛开,听到房老舔说吃饭不是工作,心里一万句曹尼玛奔腾而出。
“好好好,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晚上一起玩牌。”刁经理语气不变,盼着对方赶紧挂机。
“刁经理,回去了我找您还有点事想和您谈谈。”
房老舔已经探听到有司机对刁老大向女押运下手不忿,作为嫡系他要报告!
但是吧,伙计李大头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