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姜暖之还是叮嘱了道:“离那两个人远点。”
黎钧平顺着姜暖之的视线看了过去,当下也诧异:“阿暖,他们怎么会成这样了?”
姜暖之摊手:“谁知道呢,想是有人行侠仗义了。”
谢良辰身边那个阿福,嚣张的很,对上昨日那样一批人,能讨到的好就怪了。
此时的阿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分外滑稽。
谢良辰也有一只手是又红又肿,显然被人用脚碾过。
二人身上的衣裳也不甚干净,头发也稍显凌乱。
“少爷,姜胖丫在看我们呢。”
阿福说话间,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顿时呲牙咧嘴的。
谢良辰听了这话猛然间脊背挺直,薄唇紧抿。
“给他们家孩子穿的这么干净,也不知要做什么去?”阿福想了想,突然道:“莫不是真的在镇上给他找了活计吧?”
说罢,还撇了撇嘴:“别说,这野孩子打扮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谢良辰瞧了一眼黎钧平身上平整的衣服,再看自己这皱巴巴的。抿了抿唇道:“休要话多。”
阿福闭上了嘴,不过片刻后又忍不住道:“少爷,我看姜胖丫就是想要吸引您的注意。看她,又换了一身衣裳。记得之前您说过喜欢飒爽一些的女子,她还特意梳了男子的发髻。
“少爷,要不然,您就拉下脸多同她说两句话,哄她回来做活吧。春桃如今被打的起不来床,没人照顾您的起居,可如何是好?再不济,给她十文二十文的,雇她来照看一下。”
谢良辰捏起了拳头,冷着脸道:“要不然你去和她商议?”
阿福听了,吓得缩了缩脖子:“这疯女人,我可不敢去。”
说罢,讨好的看谢良辰:“少爷,她是钟情于您,对我可从未手下留情过。上些时日被她打的还没养好呢,如今又添了新伤。我再到她跟前去,怕被她打死了。”
想了想又笑道:“少爷您去呗,她对您自然是不一样的。
再者,她之前不是还给咱们看病了吗?如今咱们添了新伤,倒不如去找她再看一看,她说不定还比旁人少收些银子。”
谢良辰抿唇不语。
阿福继续道:“少爷,咱们是真没多少银子了,这样的花销,估计撑不到十日。”
谢良辰俊逸的脸上闪过些许烦躁:“休要多言,我不会再去找她的。我还有一些画作,拿出一副来卖掉,再去买个丫鬟就是了。”
阿福听了这话,眸子里头闪过些许心虚,低头期期艾艾地应了一声:“是。”
紧接着,见黎钧平打马而来,从他们的身旁掠过。
谢良辰的思绪跟着黎钧平走了,倒是一时之间没注意到阿福的异常。
谢良辰暗自思量,如今他是落魄了,人人都瞧他不起,人人都想踩他一脚,姜胖丫也是如此。
只是她们怕是忘了,自己的一手字画价值千金,虽然他现在受伤了,但他从前的画作也能换银子。
无论何时,他谢良辰都不会落入窘境。
视线淡淡的落在姜暖之的院子里,总有一日,他要让姜胖丫如从前一般到他跟前,跪拜自己,仰慕自己。而后一甩袖子,上了马车。
姜暖之在门口送个孩子,莫名其妙接收到谢良辰那藐视的眼神,当下翻了个白眼儿:“神经病。”
只不过她一回头,便见到小宝珠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瞧着谢良辰离开的方向。
姜暖之想起某些剧情,顿时心里头咚的一声,立即将女儿抱起来。
“宝珠在看什么呀?”
“娘亲,二少爷真好看啊。”小宝珠眨着清澈的大眼睛说。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