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是这样吗?” 云妮笑着,“是这样的。” “庆知这孩子,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又上了学,还是对人不知分寸,什么话都说。”他叹下气,没好气地,“你有时候也要知些规矩,你今早悄悄跟出来,在外面说什么想我的话,你这样不好知道吗?” 她面色些许难看地,“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我就是真有些想你了。” 他嘲道,“不就是有个十几天没来找你嘛,你至于就耐不住吗?” “我不是耐不住,我主要是想能尽快怀上孩子嘛,你不来的话,我怎么怀呢?” 他又推开她,去走到藤椅上躺着,又拿出那块玉石狗把玩着,“说到孩子,云心把吴大夫来给你把脉的事跟我说了,让你每天吃的黑豆你吃了吗?” 她蹲在他腿边,“吃了呀,现在是每天喝两碗黑豆水,吃半碗醋泡黑豆,有时炖的汤都是用黑豆炖的,我也都吃完了。” “吃这么多有什么感觉吗?” 她抚摸着他的腿,“感觉有点胀,还有点燥,晚上会有点难入睡,但睡着之后会睡得比较沉。” “哦,嗯……”他仰头望着,自言自语喃喃地,“我跟你睡挺久了都没怀上,是不是我喝酒喝太多的缘故啊……我想想看以前云心是怎么怀上的,那时候我很忙没空回来,她是去药厂找我的,然后再怀上的,那时候我可没什么时间喝酒,可能有这个的原因吧,那我这段时间尽量不喝吧。” 他斜眼看着她,“以后看到我要喝酒,你提醒我一下啊。” 她在他大腿侧边上抚摸着,“哦,好……二爷,我们现在去床上吧。” “你很急吗?” “嗯,有点。” “但我现在有些没心思,不太想搞。” “啊,那,那我要怎么办?” 他抓捏起她的下巴,“怎么,你很想要是吗?” 她抓着他的手腕,看着他,渴望地,“是,我很想要。” “有多想啊?” “就想的很难受呢,我想你,二爷。” “那你听我话吗?” “听啊,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啊。” 他松开手,低沉道,“把衣服全脱了,跪在地上求我。” 她脱下了衣服,上身光着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贪婪地亲吻着,一边亲一边说,“二爷,求你,疼疼我吧。” 他摸着她的头发,“再说一遍。” 她望着,卑切地,“二爷,求求你了,疼疼云妮吧。” 他再次抓捏起她的下巴,俯首吻着她的唇,两人忘情地接吻着,全然不知这一切都被窗户外的庆知所看见了。 庆知在桃花刚睡下后,就悄悄出门去,打算看看娘亲他们是不是真的在闭眼睡觉,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月季和雪梅是在骗她,她以后就不管她们说的话了。 当她端了板凳像上次那样趴在窗户那里时,发现窗户就是开着一个口的,她伸出手指,撩开窗帘,就刚好看见了那一切,她被震惊地瞳孔变大还颤动着,胸口也仿佛被重拳击打,她想走,可她的腿像是被绳索捆住一样动弹不得,直到她眼里的他们变成了全身黑漆漆还长着翅膀的怪物后,给吓得摔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后,她发现自己的腿脚能动了,就把板凳放回院子里,跑回房间躺床上,把整个身体都躲在被窝里,但奇怪的是,即使那么黑,但依然能看见娘亲和新爹所做事的画面,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还有月季和雪梅那天说话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尖,像是要把耳朵刺破了一样,她捂住双耳,嘶吼地叫着,“别,别,不要说了,不许说了。” 这声音惊醒了桃花,迷糊地摸着旁边的枕头,“庆知,庆知。”却没有摸到人,就艰难地睁开眼,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着蜷蹲着捂着耳朵的庆知,去抱着她关切地问道,“庆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