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连门也不锁吧?
最关键的是,这样整得他也想住进来。
最起码串门什么的,太方便了!
推门进去后,宋淮止看着这个不算大的公寓。
小小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上下床,中间是一张桌子,床的对面是一个简易的衣柜。
他将整个屋子扫视一圈后,眼神落在下铺那个鼓成包的被筒里。
“懒猫......”
确定目标后,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眼前的被筒鼓得很高,让人很难想象这个人的睡姿是怎么样的。
宋淮止探着身子,眼神往里面瞄去,“沈......”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是谁。
下一刻,只觉天旋地转,背后传来一阵刺痛。
“谁?!”头顶传来一声狠厉阴冷的问询。
此时此刻,宋淮止在被压扁的这一瞬间,他就明白了。
人不在被子里。
“沈......队,是我。”宋淮止保持着这个匍匐的姿势,很难为情的开口。
这一开口,身后按压的动作明显有一阵松懈。
下一刻,他就被松开了禁锢。
沈隽将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通,脸上冰冷的神情并未收走,“你怎么在这?”
宋淮止却慢悠悠地站起来,他整理着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服,看向沈隽的视线透着股笑意,“我怎么不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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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默然,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和对面保持一丝距离,“所以大早上的,你跑我屋做什么?”
对方的企图,很难不让他警惕心拉满。
“哈哈,我去办公室找你,没见到,就来了。”宋淮止干巴巴的笑了出声,他站起身抿着唇。
此时窗外的晨曦铺洒在他的肩头,看上去宛若降落凡间的神明。
“有话快说。”沈隽脸上的表情尽显不耐烦,眉眼间也透出丝疲惫。
“你这是......”宋淮止看着对面站着的人。
只见他穿着白色的背心,下面是一条松垮垮的黑裤,嘴巴上还沾着白色的牙膏沫,头发乱糟糟的堆在一起。
一看就是听到房间有异动,惊慌失措地跑出来。
“来,先把鞋子穿上。”宋淮止瞄了眼男人光着的脚丫子,强忍着笑意,似乎忘了刚刚被狼狈安在广木上的人是谁。
终于,等到沈隽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看外表已经像是完全收拾妥当。
“这么快?”宋淮止有些惊叹,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对方洗漱加收拾房间,竟然只用了五分钟。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沈隽显然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
问谁大早上经历过这样的惊吓后还能和面前的罪魁祸首安心谈话?
这话太过生分,让宋淮止有些不悦。
他挑眉走近对方,眉眼间洋溢着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对方的不正经让沈隽有些招架不住,他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蹙眉冷凝着对方,语气也有些不耐,“宋淮止,你能不能......”
正经点?
然而,下一刻,话还未说完,对面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缓缓伸出双手,环抱住眼前的人。
随即,就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昨晚上说了太多,我怕你承受不住。”
“所以,来看看你。”
男人的声音很是醇厚,莫名给人安心。
沈隽为之一愣,倒是没在意对方的举止。
天晓得昨晚上说了那些话后,宋淮止内心有多后悔。
过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