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鹰处理好男人的伤后出了山洞,在外面捡了几捆树枝回来。男人还没醒来。
她又拿着锅和水壶去周边找水源。在山洞的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泉眼。打好水后回到洞内搬来几块石头开始生火。
又拿了一块豹肉和一块压缩饼干丢进锅里一起煮。
老鹰看到锅里吃的,啁~啁~的叫唤着,袁鹰一棍打了过去道:“闭嘴,傻鸟。”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锅里的肉也煮好了。袁鹰用树叶给老鹰挖了一勺子。
准备开吃时,地上的男人轻咳一声。她望过去,见男人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
望着袁鹰沙哑的开口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我铭记心中,他日定当回报。”脸色苍白许是失血多过。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并未给予回应。
宋砚书也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奇装异服打扮甚是怪异的男人。
更惊讶他头发这么短,在大夏国除非是受了较重的刑才会剃发。
宋砚书挣扎着想起身,腹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袁鹰淡淡的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动,你肚子上缝了二十多针。”
宋砚书听着袁鹰的话一阵茫然,缝什么针……怎么缝针……在哪缝针……
让宋砚书更加诧异的是。听这男子口音不是夏国人。难道是周边国家的,宋砚书顿时警觉起来,不会是别国细作吧。
能从那么多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手中救下他,那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此时绝对不能暴露自己……
袁鹰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却让宋砚书内心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
她没有心情理会他的独角戏,自顾拿出不锈钢杯子盛出一杯豹肉饼干糊糊。给宋砚书放旁边道:“吃点东西吧。”
把勺子留给了宋砚书,自己在折了两根树枝当筷子开始大快朵颐的干饭。
吃完后看着宋砚书还没动,以为他不方便吃,其实他是还没唱完独角戏。
袁鹰给宋砚书头下垫上豹皮,把勺子的食物送到他嘴边。宋砚书见状本能的张口,一口不知道什么肉加糊糊的食物说不上好吃,也不难吃,味道怪怪的。
现在主要赶紧养伤离开这长岭山脉。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还不明确。
喂完男人后袁鹰拿出一粒消炎药给他道:“你把消炎药吃了,不然会感染发烧。”随手又倒了点水准备给宋砚书。
发现他一直怔怔的望着手中的药片未动。
袁鹰冷冷道:“不是毒药,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杀你还需要下毒吗?虽然救你并非我本意,但是既然救了你我就不会让你这样死了。”
宋砚书默默的把药放进嘴里差点吐了出来,实在太苦了,袁鹰赶紧把水送到他嘴边,猛的灌了两口水把苦味压下去。
袁鹰见他吃了药也没有多余的话,添了一把柴在灶里。拿出睡袋脱下外套一看肩上一片都是血迹,想来是那个男人的,明天必须要把衣服洗了。
另一边的宋砚书看到袁鹰脱下外套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后快速移开眼睛,满脸通红,耳朵更红,脖子上都蔓延开了一些红潮。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女子。”
袁鹰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白了他一眼:“我是女子有什么问题?傻狗!”
袁鹰不再理会他,钻进睡袋呼呼大睡。
留下宋砚书一人默默的在夜风中凌乱。
宋砚书看了眼自己敞开的衣襟又羞又恼:这女子竟然骂他是傻狗。
他堂堂一国公爷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一用劲腹部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他痛的一晚上没有闭眼,直到快天亮时才合眼。
早上,袁鹰还是煮了一锅豹肉饼干糊糊,给傻狗和傻鸟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