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那个认识不到半年还是他朋友的男人。二十年青梅竹马的情意竟然抵不上半年的新鲜。她宁愿成为他后宫中的一位,也不愿意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花家公子世无双就是个笑话。花谦颂嘴角扯出讥讽一笑,眼角滑落一滴热珠……
袁鹰戴着口罩走在大街上。燥热的风卷起灰尘从街上刮过,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出殡的人家,稀疏的送殡队伍扶老携幼,在骄阳下抛洒着纸钱。
她脸色一沉,带有病菌的尸体怎么能土葬,昨天强调的都白说了。
袁鹰快速折回县府,由于比较急她忘了敲门直接推开门道:“王爷……”
慕容玄熠正好洗完澡在穿衣服,袁鹰眼光直白的盯着他不着寸缕健硕的上身,一下忘记要说什么了。
慕容玄熠有些不悦的道:“何事如此慌张。”
她有点心虚,心里暗骂道:真没出息,光膀子的男人部队大把的,有啥好看的。
她不好意思的退了出去:“那我等会再过来。”
慕容玄熠道:“无妨,有事就现在说吧。”
袁鹰把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和慕容玄熠说了一遍道:“王爷,带有瘟疫的尸体必须要统一焚烧。不然病原体会一直存在,会继续传染。”
慕容玄熠对着外面道:“把魏大人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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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魏县令过来,慕容玄熠对魏县令道:“你传令下去,所有尸体不能土葬,已经下葬的挖出来,统一焚烧。”
魏县令立即下跪:“王爷不可,乡亲们死后入土为安,这是世世代代相传下来的,若下葬后再挖出,只怕会引起民愤。”
袁鹰听的恨不得把他脑子扒开看看里面装的啥。
她气愤的道:“简直迂腐可笑,伤寒病毒的活性很强,即便病人已经去世,其身体内的病毒仍然可以传播,如果不焚烧,病毒就有可能随着雨水而进入土壤和地下水,进而污染人类的饮用水,届时瘟疫将彻底失控。随时可能全国性爆发。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慕容玄熠深深的看了袁鹰一眼对着魏县令道:“防疫之事全权听从袁公子安排。”
袁鹰当即又道:“一切严格按照防疫指南执行,即日起。鄣县不办丧不摆宴不聚集。妨碍救疫者杀无赦。”
魏县令哆嗦着应道:“下官遵命。”
慕容玄熠以前只觉得袁鹰伶牙俐齿,第一次见到他霸气侧漏的一面。如若将此人拉拢到自己身边为己所用,他日将是他一大助力。假若他真是细作,那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那此人万万不可留。
待魏县令退下后,袁鹰回了房间,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给落下,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直到看到老头,她才想起鹰哥还没回来,早上出去的现在都快临近中午了。以往它出去捕猎很快就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袁鹰对着天空吹了几声口哨,久久没见回应。一个不好的兆头涌上心头,她不由的心慌不已。
戴上口罩又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走在大街上一边吹口哨一边急切呼唤鹰哥。
都没有回应,袁鹰出了城门准备进山去找时,天空传来一阵低沉的鹰鸣声。她抬头望去,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只见鹰哥的翅膀上插着一支箭,它脚上抓着一只野鸡,在空中艰难的煽动着翅膀飞向了她。
她抱着鹰哥嘴里喃喃道:“鹰哥我的鹰哥,是谁伤了你?”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仿佛被箭射穿的是她的心一般。她自责不已,都怪自己让它去抓鸡。
也许外人不能理解一只鹰而已,但袁鹰知道,鹰哥对她来说就是她的亲人就是她的战友,她入异世以来第一个遇到的物种。它救过她的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