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江翀带着人回来跪在地上请罪:“属下无能让他们跑了,请爷责罚。”
慕容玄熠淡淡道:“下去吧,你们加强保护袁公子安全。”
江翀等人道:“属下遵命!”
待他们走后慕容玄熠正色道:“小鹰,现在刺客跑了,你现在最好不要往南走,你要不考虑向北或者向西吧。以防万一刺客再袭击回来。”
袁鹰一听有些担忧:看来南下这条路暂时不能走了,她自己无所谓,花老头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她有些歉意的看向花老头:“师父……”
花老头见状摆摆手道:“你自己决定,我既然决定跟了你,那就不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
袁鹰陷入了沉思,慕容玄熠也不急静静等候,如果这次不答应也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跟自己回京城。
半晌,袁鹰道:“我们和你一起北上,但是我们不入京。”
自己并无目标地,所以去哪都行,就当游山玩水了,但是京城是权势之地。所以她并不想去涉及。
慕容玄熠压着脸上的喜意道:“不入京就不入京,你喜欢去哪就去哪。都依你”
袁鹰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但又不说上来哪里怪。
一大队人马休整一番重新上路,原本袁鹰和花老头坐一辆马车的。
但是慕容玄熠说他受伤了,需要她的照顾。袁鹰也没办法,只能和慕容玄熠一辆马车。
方阳和江翀两人惊呆了,他们爷一直都有很严重的洁癖,还从来没有人坐过他的马车。
爷这次为给大夏留住袁鹰这个有才之士真是下了血本,不惜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希望皇上能念在爷这份苦心上给爷赐下一段好姻缘。他们爷都二十有六了,别人这个年纪孩子都好几个了。
他们爷却不近女色至今还孤苦一人,整天就知道建功立业,做为光棍的他们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袁鹰也是第一次上慕容玄熠的马车,里面装饰让她刷新了对古代皇权的认知。
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雕花精致,镶金嵌玉,花草皆为金叶。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外人无法窥看到这里边华丽。显得神秘又高贵。
车内宽敞又十分整洁附有淡淡的檀香味,犹如慕容玄熠本人一样清爽干净。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马车,宛如一座移动的宫殿,让袁鹰心里暗暗惊叹不已。
这个慕容玄熠真奢靡,把马车上这些金银珠宝扣下来当了估计至少够鄣县百姓吃上两年。
她在慕容玄熠的对面软榻上坐下。慕容玄熠见状十分不悦道:“你离我这么远还怎么照顾我。”
袁鹰无语道:“就在你对面隔着一丈的距离怎么远了?你需要做什么直接说就行了。”
慕容玄熠道:“我需要睡觉,但是我伤到了肩骨不能卧着睡?”
“那你想怎么睡?”袁鹰强忍着要揍他的冲动道。
“只能枕在你腿上侧着睡,这样就不会压迫到伤口了”
袁鹰一听立马站起来道:“换方阳来照顾你吧。”
“他一个大老粗怎么能照顾的好我,你一个男子怕什么,再说了本王是为了救你才受……”
话还没说完袁鹰就坐在了慕容玄熠身边一把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腿上道:“睡吧!”
头枕在袁鹰柔软的腿上慕容玄熠老脸一红,这是他除了母亲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女子接触。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此时他都不敢大口呼吸,脊背紧绷。其实他也只是想让她坐近一点。
袁鹰看他骨碌着一双眼睛用手覆盖道:“睡觉!”
闻着她身上清幽而淡雅的体香,那是铃兰花香。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