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容玄熠神色凝重,上前两步向康仁帝进言:“父皇,京城之内竟有刺客横行,实乃骇人听闻。
儿臣恳请父皇恩准,让儿臣负责彻查此事,以安民心,还京城一片太平。西南大将军,您以为如何?”言毕,他目光炯炯,直视李勇军。
西南大将军心中一凛,连忙应声道:“殿下所言极是,臣附议。”
康仁帝闻言,微微颔首,决断道:“好,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务必追查到底,严惩不贷。”
随后,康仁帝又转向袁鹰,一番抚慰,并赐下一些无关紧要的赏赐,还特旨让袁鹰回府静养数日,以养精蓄锐。
……
夜幕低垂,宁王府内一片寂静。
唤喜面带愁容,缓缓步入房中,轻声对卫若兰言道:“王妃,夜深了,您还是早些安歇吧。王爷他……,今夜又在季侧妃那里留宿了。
“叫我小姐。”卫若兰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成婚至今,已足一月有余,除了新婚之夜宁王无情离去,此后竟再未踏入这婚房半步,如此令人羞愧难当的事情,她竟然连向父亲倾诉的勇气都没有。
“本小姐才不稀罕他来。”卫若兰虽这样说着,眼中却有掩不住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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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喜,帮我收拾东西,我要去别院住。”卫若兰的目光扫过这满室刺目的红色,只觉得讽刺至极,每一抹红都似在嘲笑她的境遇。
唤喜听命开始收拾东西,卫若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坚定但又充满悲伤。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别院吗?”唤喜忍不住问道。
卫若兰深吸一口气,淡淡嗯了一声。 主仆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主院,去了个偏静的别院。
次日,王府上下议论纷纷,皆传新王妃因不受王爷宠爱,已被扫地出门,搬至别院居住。
成婚一月有余,王爷竟未碰过她,此事已成为王府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新王妃的失宠,已然是不争的事实。
宁王听闻此事,只是微微皱眉,并未言语。季侧妃得知后,却是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卫若兰在别院中清静自在的过了几天,每日读书写字,弹弹琴,偶尔也会出去走走。
这天,卫若兰正在书房作画,宁王来了,他的身影在门外稍作停顿,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卫若兰专注的侧脸上,她正细笔勾勒着山水间的静谧与深远,仿佛外界的风言风语都与她无关。
宁王走近,目光掠过那幅未完成的画作,最终停留在了卫若兰的身上。他轻声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你为何搬至这里。”
卫若兰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宁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给新王妃腾地方。”
“本王并没有此意。”宁王无奈道。他承认他就是想故意晾她一段时间。谁让她心里想着老五。没想到看似娇弱的女子气性还很大。
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难道王爷不是这么想的吗?”
宁王眉头微皱,他上前一步,双手搭在卫若兰的肩上,低声说道:“闹够了没有,闹够了随本王回主院。”
卫若兰身子一颤,她直视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回主院?继续让那些下人看我的笑话吗?”她的眼眶终是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宁王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情愫。他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道歉:“对不起,若兰,本王错了,可好?”
他娶她,固然有她父亲身为丞相的考量,但此刻,他发现自己对她生出了几分兴趣。
那天夜里,宁王留宿在了主院。夜色如墨,愈发深沉,而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