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复杂与不悦。
袁鹰仿佛置身于事外,自顾自地继续享受着美食。
众人听闻宋砚书吟咏的诗句,皆是眉头紧锁,一时之间难以捉摸其意。
慕容玄熠轻步上前,温文尔雅地言道:“国公爷,莫非是酒兴正浓,诗思已飘然至九霄云外,偏离了今日之主题?”
宋砚书猛然间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笑道:“实在是酒过三巡,有些失态了,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言罢,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要将那份微醺之感甩去,随后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继续悠然自得地品味着杯中的酒。
大家也都没再理会宋砚书有没有跑题。继续好词好句不断涌现,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蔚如迟目光轻扫安阳,随后悠然起身,缓缓吟道:
“绿野千里芳草香,细雨绵绵润心房。
愿为比翼双飞鸟,共赏春光醉意长。”
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这位平日里极少涉足此类宴会的大理寺少卿,纷纷赞叹道:“蔚大人,您的诗作真是妙笔生花,令人叹为观止!”
安阳轻轻地瞥了一眼蔚如迟。
康仁帝皇一脸欣慰的看着大家道:
“诸卿之才,真乃我大夏之幸。诗酒风流,方显文人雅士之风采。朕心甚悦,愿我大夏国运昌盛,如同这春日之花,常开不败。”
言罢,康仁帝举杯,与皇后、皇贵妃及众皇子、众臣共饮,以示庆贺。
王皇后温婉一笑,轻启朱唇:“陛下所言极是,今日之宴,不仅赏花品酒,更是赏我大夏人才济济。
若能在今日宴会上,有幸促成几对才子佳人,共结连理,那更是锦上添花,美事一桩。”
皇贵妃亦是笑颜如花,她目光流转于宴席之间,定在袁鹰身上道:“丞相大人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可有婚配?”皇贵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袁鹰闻言,心中微震,连忙起身,恭敬地答道:“回禀娘娘,臣一心只系国家社稷,对于个人婚配之事,尚未及深思熟虑,还请娘娘恕罪。”
“如此甚好,”皇贵妃轻笑一声,接着说道,“哀家倒是有位侄女,年方二八,相貌出众,品性贤良,与袁爱卿可谓是天作之合。不知袁爱卿意下如何?”
慕容玄熠心中一惊,他顿时不知皇贵妃葫芦卖的什么药。他偷偷看了眼康仁皇帝,只见康仁皇帝面带微笑,似乎并无不妥。
与此同时,安阳与宋砚书皆是心怀忐忑,暗自思量着如何巧妙地为袁鹰化解眼前的困境。
衡阳听后气愤不已,袁鹰必须是她的,她的计划还没行动,怎么能被她人捷足先登了。
她轻轻地站起身,语调温婉眼神凌厉言道:“皇贵妃娘娘,丞相大人已明言其心怀国家,矢志不渝,您又何苦再行苛求,平添无谓之难呢?”
皇贵妃面带愠色,沉声道:“莫非为国为民,便需舍弃个人之婚姻大事?但是,成婚之后,更能心无旁骛,为国家社稷贡献心力。
衡阳,你身为待字闺中的公主,竟如此急切地维护一位尚未婚配的男子,此举背后,究竟是何用意?”
衡阳还想反驳什么。袁鹰的声音响起。
“多谢娘娘厚爱,只是臣心中已有所属之人。”袁鹰直言拒绝道。
听到袁鹰的回答,皇贵妃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笑容。
“哦?不知丞相大人心仪之人是哪家的姑娘?”她好奇地问道。
同时变脸的还有衡阳,心已有所属?是谁?是安阳那个贱人还是谁?
哼!不管是安阳或者任何人都不重要,他还能违抗天家不成。她今天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驸马。
衡阳看着袁鹰暗自想到。
这时,王皇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