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原来是这样啊,许大灿挠了挠头:“我哥当时说的就是气话。”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可偏偏刘月如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有些东张西望,魂不守舍地小声问他:“你,你打架很厉害吗?”
说完,又连忙小声地解释:“我是说你哥都对付不了的人,但是却对你有信心……”
这下许大灿明白了:“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
刘黄柏为许大茂检查了一番,询问了一些事情,尽管许大茂有些觉得难以启齿。
可为了儿子,为了幸福,还是一咬牙都老实坦白了。
成功破开了许大茂的心防,医患关系成功建立,刘黄柏不动声色,又开始跟许大茂打听他弟弟的事情。
连最羞于启齿的事情都告诉他了,这就更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了。
在刘黄柏的刻意引导下,许大茂差点把许大灿几岁断的奶都给说出来。
刘医生眉头紧锁,这小子从小在哈城长大,好多事连许大茂都不知道。
他能说的也就是许大灿来京爷家之后,短短这不到两个月期间所发生的事情。
刘黄柏结束看诊后,打屋里边出来就发现女儿跟那个许大灿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气的他直喊:“月如!月如!”
刘月如的声音从西边那间屋子里传来:“爸,我在这儿呢!”
刘黄柏一听,面色大变!不好,闺房!
看着跟一头野猪似的冲进来的刘医生,许大灿和刘月如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光中都透露着尴尬。
他们只是对坐喝茶而已,就跟他们怎么着了似的……
都新时代了,现在可没人再遵循旧社会那套什么“男女大防”了,再加上房子不够住,老百姓家里的屋子普遍面积都小,好多人家里就一张桌子,哪有那么多讲究啊?
刚才,许大灿正跟刘月如聊她那个“麻烦”呢。
可刘医生突然进来了,这话题自然就聊不下去了。
刘月如冲许大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改日再说。
可偏偏被刘医生看在眼里,这下更是连心都凉了半截——当着他的面,都开始眉目传情了?
方才经过交谈,许大灿才知道原来刘月如她妈走得早,他爸也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哪怕当年亲朋好友都劝他趁着年轻赶紧再找一个,他也坚持不娶。
只把女儿当成是掌上明珠,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他这样的心情许大灿可以理解。上辈子他也是个老父亲,有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每天下晚自习的时候,看见女儿跟男同学有说有笑的从学校里出来,血压就一个劲的升高。
傻根的心愿是愿天下无贼,老父亲们的心愿却是愿天下无黄毛……
既然都产生了同理心,那就赶紧走吧。
许大灿怕再待下去,刘医生该考虑给他俩下毒了。
虽说不能像蜈蚣精对待唐僧似的,给他们喝红枣茶;可他万一要是往杯子里下点泻药,再来点安眠药,那画面,你想去吧!
醒来以后,那感觉就像是飘在云端上……
“……”
从刘家出来以后,许大灿问他哥:“看得怎么样了?”
许大茂一脸激动:“有效果,有效果!”
激动过后,更是一时间因为太过澎湃,竟然还没出息地抹了一把眼角。
许大茂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大灿,我这么些年看了多少名医,用了多少偏方;我,总之我谢谢你,我我我……”
看他都语无伦次了,许大灿连忙把他按住:“行了行了,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许大茂把右拳狠狠砸在左手掌心:“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