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印着两条金鱼的搪瓷盆子洗完了脚,许大灿出去把水给倒了,回来便看见刘月如坐立不安。
一见他进来,更是立马站了起来,许大灿故意不搭理她,把盆子放好,又把门插上了,走到碗架里拿出来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来到桌子前边坐了,冲刘月如晃了晃:“娘子,过来喝交杯酒了。”
刘月如这才红着脸过来,挨着他坐了,许大灿递给她一杯酒,完了自己也端起一杯。
两个人双手相交,看着彼此的眼神,许久之后才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许大灿舔了舔嘴角,有些意犹未尽。
他和刘月如喝的可不是二锅头,而是徐江特意送他们的汾酒,要2块5一瓶。
还有,今天许大灿喝酒可一点儿都没耍赖,不像往常似的,那些酒都给空间喝了。
许大灿问刘月如:“再喝一杯?”
刘月如偏过头去,小声地问:“你吃饱没有?”
许大灿一拍脑门,连忙又从碗架里拿出来一盘酱牛肉,一碟黄生米,一盘小肚,还有两个卤猪蹄来摆在桌上。
刘月如看着这些吃的,还怪不好意思的:“我都没有吃饱……”
许大灿哈哈直乐:“谁不是呢,我今天不但没吃几口东西,还得一直保持着虚伪的笑容,脸都快抽筋了。”
刘月如鬼使神差地居然伸手摸了摸他脸:“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虚伪,什么时候真诚?”
许大灿使出大力金刚掌,把那2个猪蹄都给拆开了,方便刘月如啃,也不擦手,就故意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从上刮到下,拉通。
刘月如嫌弃地要打他,他才笑着把盘子往她面前一推,说:“我尽量不把负面的情绪带回家,可要是实在不小心,吃了亏,回来在你面前吹牛的时候,你可得顺着我,不许拆穿我,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恼羞成怒。”
刘月如吃吃地笑:“许大灿同志,您要是恼羞成怒了会咋样呀?”
许大灿挥手就在她腚上来了一下,弹的震手,回味无穷:“我会打你屁股!”
刘黄柏从小到大都没有舍得用笤帚疙瘩打过她的屁股,反了你了?!
刘月如一把抱住许大灿的胳膊就咬!吓的许大灿拼命反抗。
反抗着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许大灿闻着刘月如身上的香味,这股香气十分特别,许大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隔着老远,就闻见了。
他忘了前世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了,说如果一个男的离得老远就能闻见一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且觉得好闻的话,那就说明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她。
刘月如身上的这股香气便是如此,很怪,也很难形容;它不是水果的那种果香,也不是薄荷的那种清香,更不像冰冷的寒风那般清凉……
恰恰相反,这股香气有热量,就像是在许大灿的心里头点了一把火,由内而外的让他感到燥热。
许大灿沉迷刘月如领口发出的这股香气,不知不觉便松开了纽扣,刘月如的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呢喃着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许大灿喘着粗气,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什么做梦?”
刘月如声音有些发颤:“就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还有你,告诉我,都是真的……”
刚好和她前面问他的“你什么时候虚伪、什么时候真诚”相互辉映,这姑娘,这么会撩的吗?
许大灿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她便走向了里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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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灿第二天早上起来,像神经反射实验的青蛙一样,biu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把自己给捂得严实,躺的板板正正的刘月如,揉了揉眼睛,才相信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