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我可以为你穿上。”
他现在被碰一下都疼的不行,确实不能穿那么紧的衣服,但他又有忧虑。
“不穿的话,轮廓很清晰,会被别人看到的。”
“我拿条毛毯给你,你盖在身上,便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他怎么比她一个女人都还要保守啊?!
在家里待着又不乱跑!
何况他现在在养伤,都需要卧床的,他穿那么多做什么?不嫌勒的慌吗?
她宅在家里的时候都不穿的。
拿过一条厚厚的毛毯,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
“这样总行了吧?”真是,事儿多。
厉爵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确实被遮住了,他也无需担心松松垮垮的会走光。
轻轻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开口嘱咐道:“你去让家里的佣人给我准备一架轮椅。”
“不好好躺在病床上静养,要轮椅做什么?”
就这么待不住,想要自由?!
“别问那么多,你只管照做就是。”厉爵修眸色深沉,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鹿眠翻了个大白眼,真拿自己当皇帝啊,说什么是什么,也不许别人反抗。
“看在你是一个病人的份上,我大人大度,不与你计较那么多。”
正当鹿眠要去按下内线时,厉爵修又开口下达圣旨了。
“通知保镖,把厉轻轻带到后山去。”
鹿眠眼神惊诧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厉爵修抬起冷厉的眸看了她一眼,鹿眠便识趣的说道:“行行行,不问,我照做就是。”
厉轻轻瘫坐在门口,脸色苍白,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有气无力地敲打着房门,嗓音嘶哑:“救命啊,放我出去,我要医生。”
她已经疼的右脚快要失去知觉,脸上用来遮掩胎记的妆,早就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弄花了。
现在的厉轻轻,哪里还有高贵的大小姐模样,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汗臭味,倒像个乞丐。
“放我出去,我是你们的大小姐,你们不能关着我。”
正当她快要绝望时房门的锁芯转动,房门被推开,由于厉轻轻靠在门上也被推开。
进来几个面色冷酷无情的保镖。
厉轻轻看着几个进来的保镖,这衣服她认得,是哥哥身边的贴身护卫队出来的保镖。
在厉家他们只听厉爵修的命令,除了厉爵修谁也不能驱使他们。
现在他们到她的房间来,既然是哥哥叫他们来的,是来救她的吗?
哥哥不会不管她的。
她心中惊喜,抬头望着保镖,命令道:“快,快叫医生来为我治伤。”
换芯后,厉总他先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