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她已经在楼下寒风中等了自己那么久，多少还是有点不好受。
“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石雨萱踌躇了片刻才道：“你是不是和孟教授有什么事？”
张阳一怔，心里一阵发虚，反问她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有人看到……你去接孟教授的孩子了，还……”石雨萱看着他慌乱的神情，心中更加肯定了他肯定是被胁迫的。
“还什么？”
“还坐上她的车，跟她走了……”石雨萱抿着嘴唇，有点说不下去了，跟孟教授回去，到底干了什么？她想等待张阳的回答。
张阳的大脑飞快地思考着，先不管是谁把这事捅给石雨萱，但是她大脑最近正在恢复中，肯定不能刺激她。
上次自己不过就是说错了一两句，她都差点晕倒了。
但是有人看到自己和孟教授在一起了，这个肯定没假，要怎么说才行？
“张阳？”石雨萱轻声呼唤了他一句。
“其实……”张阳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自然点。
”其实什么？”
“其实我选了孟教授当我毕业论文的导师！”张阳说出了一个让石雨萱震惊的答案。
“可……可她不是荣誉教授吗？能当导师？”石雨萱不解地问道。
“按学校的规定是可以的，荣誉教授和正式教授除了没有正式编制外，收学生上没有区别。
我今天其实就是找她讨论一下论文的事宜，就顺便帮她接了一下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张阳一脸轻松地说道。
此时石雨萱心里明白了，看来白若薇说的没错，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张阳选了她当导师，那到时候能不能毕业就都是她说了算。
只要毕业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她的手里，张阳不是什么都得听她的？
这样一来，为了保护自己的毕业证，张阳更不可能在自己面前说实话了。
石雨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知道了，没事，我会想办法的。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宿舍休息吧。”
张阳一脸的懵逼，大冷天地，额头上硬是渗出一滴冷汗。
她知道什么了？她要想什么办法？
让你当职业舔狗，你把女神变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