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凶手潜逃!”
余沧海自华十二出现,就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听到这个眼皮一抽,却是半点不敢反驳,华十二看他那怂样,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贾廷的声音还在继续:
“二月十九,泰山派玉音子在杭州青楼与人争斗,杀害商人顾永光之后潜逃至今,事后杭州府查明两人争斗是为争夺花魁起了争执......”
天门道长满脸通红的斥道:“胡说八道,我泰山名门正派,我师叔他又怎么会杀害普通人?”
不少人纷纷点头,觉得天门道长说的有道理,然而如定逸、岳不群这等沉稳持重的老江湖,却注意到天门只是否认玉音子杀人,却并未对其去青楼这件事进行反驳。
贾廷微微一笑:“天门道长,这件事可不是本官信口胡言,这桉子在杭州府还没结呢,人证物证俱在,你师叔因为竞价不过那顾永光,怒而杀人,临走之时还把那花魁掳走三日方才放回,不得不说,令师叔真是人才啊!”
“你.....”
天门道人性情刚烈,嫉恶如仇,见对方说的如此详细,再想想自己师叔往常那个德性,想来此事八成不假,顿时气的浑身多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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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松道人赶紧给他柔胸口顺气,华十二也对贾廷斥道:
“说话就说话,别阴阳怪气的,泰山是名门正派,可人多了,难免会良莠不齐,天门道长的为人我是敬佩了,想来这事儿道长是不知情的!”
泰山派众人刚才都面红耳赤,玉音子什么人他们这些晚辈知道的清清楚楚,平素沉溺酒色,脾气还不好,做出愤而杀人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被人家当众点出来,感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华十二这一番话让他们有了台阶下,对其感官也不由得大好。
天门道人终于顺过了气,对着华十二拱了拱手,红着脸又坐了回去。
贾廷继续往下念:“三月初一,华山派令狐冲,于陕西境内,夜入当地刘员外家打劫白银五千两......”
华十二听到这个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这令狐冲还真是个人才啊,明朝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600-800块,就按底线600块算吧,这就等于抢了三百万啊!
这要是放在后世,搞不好够枪毙的了。
华十二丝毫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因为这年头侠客劫富济自己的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另外在原着里令狐冲也做过这样的事,带着恒山一众女尼去打劫富户,手法熟练得很,显然早就做过。
此时令狐冲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岳不群面子挂不住,冷喝一声:“孽徒,还不跪下!”
令狐冲赶紧站起来跪在岳不群身前,低头道:“师父!”
岳不群指着他喝问道:“说,人家说的事情,你做没做?”
令狐冲连忙道:“师父,事情是有,不过此事另有原由......”
岳不群真想一脚踹过去,他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这个孽徒,我华山派第五条门规是什么?”
令狐冲低着头不敢与师父对视,但还是说道:“我华山第五条门规是‘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
岳不群恨其不争的道:“那你是怎么做的?说,有什么原由,要是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逐出我华山派!”
“师兄......”
“师父!”
“爹!”
华山派自宁中则以下,听老岳说要把令狐冲逐出门墙,顿时都急了。
华十二也不开口,就笑吟吟看着他们表演,老岳毕竟不是演员,而且还没黑化,这表演的痕迹略微有点重了。
令狐冲解释道:“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