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问个公道!”
陈识只对老郑:“耿良辰死了,你徒弟动的手,主意是你出的,原来我的徒弟是给你徒弟准备的,你怎么说?”
老郑指着自己脸上还没好的伤:“津门没我这号人物了,教出个逆徒,管不住徒弟的师父,以后没脸见人喽!”
陈识见他脸上的伤,做不了假,放下剑,面有不甘:“我想不通,你徒弟在军界,不是武行人,这么做是为什么?”
老郑也把剑还鞘:“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为了在大帅面前露脸,也可能是为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请我将武术融入刺刀搏杀,说要拍成片子,拿回去给大帅看,之后用这个练兵,说以后这片子还能成为历史,我和他说,跟着师父,你也走进了历史.....”
说到这他自嘲一笑:“可能是他不想在历史中当丑角儿,想当英雄,所以下了狠手,踩了我这张老脸!”
陈识有些呲牙,能体会老郑此时的悲哀:“你风光一辈子,临了被徒弟踩了脸面,就这么认了?”
郑山傲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陈识坐下,这才指着华十二道:“侄女婿,明儿个他帮我要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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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坐在华十二对面,双眼直视他:“他我见过,邹馆长也说明天他也给我个公道,可我看他不像练拳的,凭什么能给我公道!”
华十二笑吟吟的不说话,宫二独自品茶,老郑挑了挑眉毛,伤口疼的呲牙,许是记着华十二之前看戏的事情,挑事儿道:
“看不出来那是你本事不行,不相信你就试试!”
见陈识冷着脸没动手,老郑又拱火道:“有胆量闯进来,没胆量和他搭手了?”
陈识看着华十二:“你女人的白猿挂印练得不错,我没留神,输了一手,不知你有她几分功夫?”
华十二嘴角轻轻一扬:“你留神了也得躺下!”
陈识站起身,抱拳武者礼:“咏春陈识,请赐教!”
华十二笑着起身,没还礼,懒洋洋的道:“算了,没兴趣!”
说完和郑山傲打了招呼,招呼宫二走人。
陈识见华十二不理自己,想要逼其动手,可宫二淡淡的眼神扫过来就让他心里发毛,这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厉害。
等两人走了,陈识重新坐下,气息有些不稳:“他们是什么人?那女的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好像被老虎盯上一样,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郑山傲叹了口气:“我那侄女姓宫,宫羽田的宫!”
陈识眼神一缩:“她是宫羽田的女儿?”
郑山傲手指轻轻敲着太师椅的扶手:
“刚才我用话激你动手,是想让你们在我面前搭搭手,让你知道那两人的厉害,私下里比过了,有什么话都好说,可那小子没答应,明天那关你是不好过喽!”
陈识一听霍然起身:“让我不好过?这话怎么说的,北方人不讲道理了?我徒弟死了,你们得给交代!”
郑山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
翌日,上午,中州武馆!
偌大的练武厅内,摆满了桌椅,津门十八家武馆的馆主共聚一堂。
往日坐在中间主位的邹蓉,坐在了右手边,郑山傲洋装礼帽,坐在了左手边,中间那张话事人的椅子空在那里,没人去坐。
皮靴踩着地面,脚步声传来,林副官一身军装,身后带着昨天给他捧刀那个青年,大步而入,走到郑山傲面前鞠躬道:“师父!”
郑山傲从鼻子里哼了一根音出来,算是应了,虽然是逆徒,但不能在外人面前丢面儿,看向逆徒身边的年轻人,那是他管家的儿子,放在过去就是家生子,